一整晚,君祁都未停下,許喬喬看著周遭似曾相識的景色都看累了,不是山,就是樹的,或者是草地,看厭了已經。
什麼時候才能讓君祁休息一下啊,這麼高強度的運動肯定很傷神,就算這是修真世界,但是肯定有些規則是與她上輩子那種普通世界是相通,一樣的。
許喬喬這麼想著,不由的伸出爪子,摸摸君祁的腦袋,下巴蹭蹭下方的毛髮,雖然不知道這份心意能不能傳達到他的心裡,但是許喬喬忽然很想這麼做。
感覺越來越矯情了。
可能是這幾天逃命逃出來的吧,畢竟這麼刺激的事情,短時間內經歷了兩次,這也算是一種難忘的經歷了。
許喬喬想著想著,伴隨這耳畔的疾風,眼睛慢慢瞌上了,身子軟軟的攤在君祁的腦袋上,開始沉沉的睡去。
遠遠望去,就像是君祁的腦袋上戴了一頂白色的絨毛帽子,上面還繡著兩條長長的帶子,也是毛茸茸的,看著真是又詭異又可愛。
“白澤,你看,我兒子可不可愛?”
白澤在一邊平靜的看著君冶,他本來是打算回去了,但誰曾想到,君冶這丫竟然不放人,自己看也就算了,結果說要有東西陪著,不然一個人不過癮,非要再把他拉來。
“我說,你不無聊?”
白澤看著這個罪魁禍首,還悠哉悠哉的趴在躺椅上,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君冶:“看我自己的兒子兒媳,怎麼能無聊,而且現在這樣子就夠了,要是老是出現麻煩的,培養感情的時間都不夠的。”而且,到了北方境地,碰到的危險估計更多。
這句話,君冶沒有說出口,反正有他一路跟著,大災什麼的,肯定不會有,但是小傷小災什麼的,肯定是免不了的了,這個就不會管了。
這個年紀,在狼族裡,你身上沒些傷都說不出去。
君祁並不知道這些,要是知道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會出現一位大義滅親之人,哦不對,大義滅親之狼。
微風伴著月光,悄悄隱身,月亮與星星開始消退,天開始亮了。
時間慢慢往前流動,明亮的太陽高高升起,樹枝被舞動,相互摩擦之間,發出輕微的沙沙響聲,這裡,離他們剛剛出發的那吃大大的草地,已經很遠了。
君祁彷彿不知疲倦一般,直往前奔去,一路上,碰見不少的動物,但是都被他全身洩出的那絲靈力所威懾,一個一個的,都不敢露出腦袋,直等君祁的氣息散去之後,才敢小心翼翼的鑽出一個腦袋。
唔~
這是到哪裡了?
待完全沒有嗅到黑蛇的氣息之後,君祁的速度才慢下來,開始找尋適合休憩的地方,而許喬喬就是在這個時候才醒過來的。
她看著四周完全陌生的大道,很像是人類社會造的那種官方道路,在古代的話,應該叫管道,她這麼想到。
君祁,許喬喬忽然叫了一句,但說完他的名字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聲音,對方是聽不見的,於是乎,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