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陳幕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
剛將大門推開一絲縫隙,十幾根觸鬚就迫不及待的纏了上來,並用力將其拖入屋內。
觸手怪大戰東京少女?八爪怪入侵女生寢室?
陳幕第一時間聯想到某種極其邪惡生物,差點暴走,不過當看到觸鬚的顏色後又強行忍了下來。
這玩意的主人,他熟。
“親愛的,開始整活吧!”
屠殺。不對,噩夢急不可耐的伸出舌頭,一個勁的往陳幕的臉上猛舔。
唰唰三下,臉都不用洗,光潔溜溜。
“...”
陳幕突然有點理解金珠熙每次被他上下其手的感覺。
這種體驗感,確實非常糟糕。
準確的說,陳幕的體驗感甚至比金珠熙還要糟糕十倍百倍。
再怎麼說,他還算是個人?談不上很帥,但也不差!
但噩夢...著實有些一言難盡,之前已經很恐怖,現在模樣更甚從前,光體型,就能將普通人嚇得尿失禁。
屋內層高三米,但後者卻只能半蹲匍匐,稍一抬頭,便可能將房頂戳個大窟窿。
“整活?”
陳幕一臉蛋疼的道:“你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只知道吃吃喝喝,完全不理解男人在外工作有多辛苦,趕緊的,給我起開。”
若不是顧忌凱勒,噩夢現在應該已經成了一灘爛泥。
這混賬玩意,有點恃寵而驕了!
“那我給你搓背。”
“你擠不進去。不對,你TM憑什麼給我搓背?”
“那我給你按摩!”
“...”
陳幕認真的開始思考,這中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毛病,把屠殺搞成噩夢不說,還把它搞成了她。
是她!陳幕很肯定,噩夢在發春,而且發春的目標很明確。
他不是三流言情劇裡的男主角,對荷爾蒙的感知為負,哪怕女主脫光了投懷送抱,也能理解成大家都是好兄弟,一起睡個覺很正常的弱智思維。
思考了大概一分鐘。
陳幕突然開口道:“對對對,就是這裡,再使點勁。”
八條觸鬚變成小拳拳,啪啪啪到處錘,沒辦法,確實太舒服,也不能全怪陳幕立場不堅定。
渾身酥酥麻麻,陳幕眼皮開始打架,睏意如潮。
“好的,我加大力度。”
噩夢受到激勵,更加賣力,其中一根觸鬚忽然纏住一條硬邦邦的粗筋,立馬討好道:“這裡呢?我感覺這裡有點僵硬,要不要也使點勁?”
說完,猛地一捲。
“NO!!!”
三十分鐘後,陳幕黑著一張臉,顫顫巍巍的扶牆回臥室。
噩夢彷彿犯錯的小女孩一樣,唯唯諾諾的蹲伏在門外,半響後才敢小心翼翼問道:“親愛的,沒斷吧?”
“閉嘴。”陳幕冷聲呵斥道:“你也是大孩子了,做事不能老是這麼毛毛糙糙,趕緊的,把共生外衣解除,自己去陽臺好好反省反省!”
“哦。”
噩夢這次沒敢頂嘴,剛剛‘啪嚓’一聲確實把她給嚇壞了。
她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非常金貴,而且特別脆弱,每次凱勒都是小心翼翼,含在嘴裡都怕化掉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