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全場最引人矚目的就是梁非凡了,這個曾經失敗過一次的天才,才是所有人最為關注的物件。
梁非凡的鍛造技巧非常的熟練,每一步都做的非常完美,看在諸位長老的眼裡都是非常的認可,引得一群人頻頻點頭。
白起在系統的薰陶下,對於鍛造的眼力已經到了一個非常高的境界,白起雖然不是很懂鍛造的步驟,但是眼中看到那梁非凡的落錘,卻是能看到許多細微的差錯,讓白起很是難受。
在落錘這方面,白起已經在系統的輔助下形成了習慣,別看系統是惡搞的炫舞版鍛造法,但是那每一錘都是非常有講究的,什麼時候重,什麼時候輕,什麼時候該用巧力,都已經深深的可以在了白起的感官之中,刻在了他的肉體上。
對於完美鍛造已經形成習慣的白起,再去看別人鍛造,沒有一個人能達到讓他舒服的水準,全部都是錯誤連篇,但是儘管這樣,在眾人的眼中,梁非凡的鍛造手法還是非常完美的。
完美的技巧自然是有人欣賞,有幾名長老的眼神中已經發出了精光,他們甚至已經鎖定了這次內門弟子考核的目標。
當然,不可能是梁非凡自己一個人進行考核,一眾的外門弟子都已經陸陸續續的走上了鍛造臺,其中還有一群人來到了練武場,裡面自然是有趙蓮。
在這一群人中,趙蓮那小小的個頭有些顯眼,就像萬花叢中一點綠,她吸引眼球的是她的身高和年紀,這麼小的孩子居然都能參加內門弟子考核了?
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人,如果這個小女孩兒真的是像她年齡那般大小,那這就真的是一個小天才了,這個樣子,明顯是沒有修煉過任何武技,那麼唯一可能的就是她有著超高的靈緣天賦了。
久經世事的長老們,都是明白這一點,也有人開始關注起了趙蓮來。
有些長老看到心儀的弟子,已經坐不住,走了上去,很快,這坐席上就空了,只剩下了寥寥幾人,其中就有白起一個。
白起翹個腿,癱坐在席位上,整個就是一個葛優躺,這美妙的陽光,還有那呼呼的風扇,涼爽無比,愜意非常,別人都在努力的尋找弟子,白起則是已經睡著了。
在場少數幾個關心關心他的,有兩個在參加考核,還有一個藍玲依,她卻是沒什麼事情,趁著別人都去找弟子了,藍玲依跑到了白起的身旁,看著吹著風睡覺的白起,藍玲依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薄毯,輕輕的蓋在了白起的身上。
那上面一朵蘭花繡,非常的嬌豔這毛毯是藍玲依自己用的,從來沒有給別人用過,上面還殘留著藍玲依的體香,藍玲依才放心下來,以白起這弱不禁風的體格,這麼睡覺肯定會生病的。
“睡吧!我得去那邊了!”藍玲依不管白起聽沒聽見,就在他的身前小聲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一幕幕看在肖不語的眼中,都是那麼的不可思議,沒想到,匠神宗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天才美女,玲依仙子居然已經心有所屬了?
不但他疑惑,他身後的墨玉更是疑惑,這前幾天還聽兩位長老在商討藍玲依的婚事,難道他們只是在逗我?看玲依仙子這般小女兒家的模樣,顯然已經是與那白起有了關係,墨玉自然是疑惑無比。
但是墨玉卻是真心祝福他們的,白起他看著順眼,藍玲依自然更不會討厭,這兩個人湊到一起,雖然以白起那奇怪的性格,顯得有些彆扭,但是並不礙事,長短互補才是夫妻。
墨玉也是真心的高興,嘴角都掛上了笑容,一旁為他拿著風扇的侍女,見墨玉笑的這麼開心,也是為他高興,而墨玉沒有察覺到,這侍女看著他的時候,有一種濃濃的愛慕之意。
這侍女很是漂亮,但是終歸是一名侍女,她暗恨於自己的身份,不甘的咬著嘴唇。
而那不遠處,兩個老頭子看著這邊指指點點的,這兩人正是輝山和李不悔,輝山和李不悔都以為這兩人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看著藍玲依那些小動作,都是樂開了花,他們可從來都沒有見過玲依丫頭對誰如此好過。
“不過老李,你說那小子,到底靠譜麼?”輝山捏著下巴小聲的說道,引得身旁的李不悔轉頭看他,問道:“怎麼了?”
輝山有些不甘心的撓了撓頭,說道:“白起雖然鍛造方面很厲害,但是他終歸只是一個普通人啊,你看他那弱的,估計連匠神村西頭張寡婦家的大黑狗都打不過,這要是玲依丫頭有個危險,他怎麼保護玲依丫頭啊?”
李不悔聽輝山這麼說,也是低頭沉思,白起確實有些弱的過分了,別說修者,他連一個普通人的體格都沒有達到,真不知道這個小子前十多年的生活都在幹嘛,而且看上去還很健康,並沒有什麼頑疾,真是不知道什麼樣的家庭才能養出這樣子的……廢物。
不是李不悔不喜歡白起,只是白起這個等級的人,在他們這群修者看來,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沒有一點的差錯。
李不悔喃喃道:“確實啊,這小子太弱了,不然咱們找個機會訓練他一下?”李不悔有了幫白起提升實力的念頭,但是輝山搖了搖頭。
輝山說道:“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那小子的身體我感受過,體內經脈完全堵死,要想幫他通經活絡,我怕是三年時間都不能動彈!”
李不悔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若是白起資質平庸也就是算了,可是誰讓這個傢伙就是個靈緣負數,修煉?就算老宗主出馬,也需要一年多的時間吧?
實在是犯難啊,兩人同時看向了白起那邊,他們議論的當事人正在沒心沒肺的睡著,兩人看了一會兒,齊齊的吐了一口唾沫,呸!
關心這個傢伙幹什麼,自生自滅去吧!
李不悔心中恨罵了之後,忽然想起了輝山剛才說過的話,便是問道:“你怎麼知道匠神村西頭有張寡婦?你怎麼知道她家有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