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他最近比較出名,所以白起決定出去避避風頭,武器店也開不下去了,自從那天虐了一遍魔法學院的半步聖境的院長大人之後,白起的武器店就沒有安生過。
沒有一個買東西的,太貴,買不起,他們來此的目的是想拜見白起,白起才懶得見他們呢,幹什麼?給我上香啊?保佑你家媳婦懷小孩兒嗎?不過信仰之力卻是一陣躥升,因為那些人都知道了白起的存在,而白起也不知道自己何處給他們帶來恩惠了,可能是心情好了,工作也就勤快了,勤快了之後生活就開始奔小康了吧?
如果不是以前學習不好,白起都想給他們科普一下社會觀念,讓這群天都城的傢伙都成為社會主義的接班人……後來白起想想,還是算了,這不就是說要讓這幫平民去跟王室造反麼?感覺有點坑隊友了,白起就放棄了這個決定。
而今天,白起就已經穿著一身不起眼的衣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從武器殿的後門翻牆逃走,不知因為什麼原因,竟然有種小時候逃課的快感在裡面,讓人回味啊。
到了城門口,白起剛要出去就被士兵攔住了,那士兵看著白起問道:“你幹嘛的?鬼鬼祟祟,有什麼企圖!”
白起擺手道:“那個……感冒,臉上有面板病,不宜見人!”
那士兵仔細的看著白起,微微湊近了自己瞅了半天,忽然一驚,白起一把就把他嘴捂住了,無奈的說道:“好吧,低調、低調!”
那士兵笑容滿面的搓著手,立即要跪,白起趕緊拉住他,他想了想,哈哈一笑:“低調!低調!”
白起也是點著頭,士兵給他讓開一條路,恭敬的說道:“您慢走,希望您保佑我的媳婦早日生子!”
白起點頭道:“一定一定!”
尼瑪,那個混蛋把我塑造成送子觀音了?
白起匆匆的出了城門,早知道,就直接飛出來了,白起心中對那士兵說道:大兄弟,你媳婦生不出來真別怪我啊,我可沒有這種功能啊……”
匆匆忙忙的來到了一大隊人馬的地方,白起走進了看,卻發現蒂亞正在和斯卡萊特下棋,白起不管周圍人的眼光,湊了過去。
“誒?這東西怎麼玩兒的啊?”
白起蹲在一旁看著棋盤,艾蘭蒂亞直接回了一句:“閉嘴!”
斯卡萊特一臉虛汗,這敢和白起在這樣說話的,可能也就只有他最親近的幾個人了吧?
白起閉上了嘴巴,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看著,直到一名士兵給他拿來了一個椅子,他非常鬱悶的說道:“你給我個墊兒成不?這椅子比他倆人都高了……”
最終,他就坐在兩個墊子上看著倆人下棋,聖魂大陸的棋很附雜,有一百多顆棋子,而且還能選擇種族,每次最多能夠移動八顆棋子根據戰場形勢隨機應變,白起看了沒多久就犯困,他總感覺跳棋都比這個好玩。
不過白起並不好說些什麼,因為他壓根就看不懂,只是感覺戰場上的氣勢比較壯烈,兩軍交戰殺了個你死我活,好久分不出個勝負。
後來,居然還是蒂亞贏了。
蒂亞的勝利讓白起很意外,白起問道:“你以前會玩兒這個?”
斯卡萊特說道:“不,白起大人,艾蘭蒂亞大人當真是軍策方面的天才,我不過剛剛教了她幾分鐘,她居然就能夠贏我這個老棋手……當真慚愧啊!”
艾蘭蒂亞說道:“和打仗一樣簡單!”
白起心道:“或許這就是天賦異稟吧?”
眾人收拾好了行禮,前往鬱南城的出征任務終於是開始了。
……
奧萊特躺在床上,臉色慘白,他咳嗽了兩聲,手捂著心臟,對著一旁的杜蘭說道:“快,刺吧!”
杜蘭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拿著手中的一隻小小的鐵刺,上面畫著奇怪的符文,對著父親的左胸口,就狠狠的按了下去,他的眼角閃著淚花,這種事情,誰願意做啊?
一隻畫滿符文的鐵刺扎入,鮮血用處,奧萊特悶哼一聲,卻是沒有出聲,他緊咬著牙關,只發出了聲聲悶響,血液從他的身體滑落,滴在了床單上。
杜蘭顫抖著手,而奧萊特喊道:“還等什麼,快點!繼續!”
杜蘭狠狠的點著頭,又是一根鐵刺紮了進去,他連忙往父親的嘴裡灌了一點生命之水。
生命之水是他從精靈族求來的,能夠治療傷病,是生命之樹上凝聚出的露水,一滴就可以治癒大部分的傷口。
讓父親喝下一點,之後又在他的胸口倒上了一點,那傷口緊緊的包裹著鐵刺,奧萊特胸口的黑氣竟然淡下去了一點。
杜蘭等了幾秒,才開口說道:“來了!”
又是一根,依次反覆,鮮血染紅了床鋪,緩緩的滴落到了地面的地毯上,將地毯也染紅了。
六根鐵刺全部都插到了奧萊特的胸口時,他已經是昏迷了過去,杜蘭滿臉的淚水,跪在了父親的床鋪前,大聲的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