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不敢言苦,只是未能完成老師和局內交代的任務,學生深感愧疚。”
“局勢千變萬化,也不能全怪你。”
“多謝老師體諒。”
“坐吧。”
“學生站著就行。”
“讓你坐你就坐,你們兩個先下去。”唐立讓鄭賜瑞與司機先離開。
兩人點頭示意退出房間,魏定波正襟危坐反而顯得坐立不安。
“為何沒能透過考核?”唐立語氣並不嚴厲,好似只是好奇。
“離開局內時,處長交代學生要好好完成任務,學生心中不敢有絲毫怠慢,在考核時不是表現不好,而是表現太好,讓共黨認為不必再送去後方深造,應該直接拉上前線去,才導致今日局面。”魏定波說的懊悔不已。
可字裡行間也表達出另一層意思,那就是情報處處長敲打我,導致我心裡緊張想要確保滲透計劃完成,誰知聰明反被聰明誤,變成這副模樣。
這你讓唐立說什麼?
說處長的不是?
還是說魏定波的不是?
努力認真對待考核,這出發點沒錯,可誰成想共黨明明是為後方選拔人才的培訓,居然直接送人去前線,始料未及啊!
“共黨看來此時人手捉襟見肘,培訓兩月就拉去前線。”
“誰說不是呢。”
“你也不應該表現太過優異。”
“考核名額有限,只有三人可被選中,學生是擔心藏拙太多名落孫山。”
“那三人是?”
“鄭恆、方淼、江大力……”魏定波將三人資料如實彙報。
與唐立見面至今,對方閉口不提來意,魏定波忍耐不住,主動開口道:“老師,局內真的安排我聽從共黨的命令嗎?”
看到他提及此事,唐立眉頭一皺面色一苦道:“定波啊,這一次滲透計劃的重要性你十分清楚,現任務失敗你負首要責任,這樣回去局內下場如何你能料到。”
“老師我……”
“我知道你並非故意如此,可架不住那些風言風語背後小人,倒時我想保你都不容易。”
“老師救我。”
“我現在就是在救你,讓你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
“不錯,雖不能前往共黨後方,但他們對你已經信任,不然也不會安排你潛伏到武漢去,只要你聽從他們安排日後想辦法取得他們信任,不比直接去後方差多少。”
“可是老師,那些叛逃出去的人知曉我的身份,我如何能潛伏啊。”
“老師這裡尚有一計,你可願聽?”唐立說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