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判斷就是兩人當夜的爭吵。
爭吵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遇到這樣的事情,確實應該爭吵。
可是問題出在,爭吵的太過順其自然甚至於是有些按部就班,好像每一步到了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就完美的呈現出來一樣。
雖然你不能說錯,但是看下來心中確實會有奇怪之感,想來望月稚子也是如此認為,所以才會安排傅珍再行試探。
甚至於哪怕金文可以透過傅珍的試探,她都還持有懷疑,可見有如此判斷的並非魏定波一人。
金文和鍾靜的事情讓魏定波心有擔憂,但陳柯林的事情,他同樣一整天都沒有放下。
今日回武漢區接傅珍過來,卻發現陳柯林作為科長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做什麼,且一直都是親力親為。
只有重大任務才會如此,那麼武漢區的重大任務是什麼?
身處法租界內的魏定波,沒有辦法去查明,所以心中的焦急比此時任務帶來的焦急還要大一些。
是否在醞釀巨大陰謀?
此事是否要彙報,魏定波在心裡考慮,畢竟你現在彙報你什麼具體的內容都沒有,只能彙報一個猜想。
當組織或是軍統需要你證明這個猜想的時候,你卻沒有便利條件去調查,而是要被困在法租界內。
就在他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王木琰已經探聽訊息回來了,他彙報說道:“金文和鍾靜今夜還是在爭吵,雖然聲音不如第一天大,但是爭吵的卻更加激烈。”
“看來明日就可以讓傅珍上場了。”望月稚子認為時機差不多。
“區長交代我們,要保證傅珍的安全。”魏定波將姚筠伯的交代說了出來。
“你負責保護。”
“我一個人嗎?”魏定波問道。
“人多容易引起注意,且傅珍的出現可能會導致鍾靜和金文有所異動,所以接下來對他們兩人也要進行盯梢監視,也需要人手。”
“好。”
“明日傅珍接觸過金文,你就去她旅館內住,確保傅珍不會出現意外,不然我們沒有辦法和區長交代。”
“放心,我帶出來的人,自然要完整的帶回去。”
“你在旅店內不要亂來就行。”
“你這叫什麼話,在旅店也是睡隔壁,難不成還能同床共枕。”
“這可說不好,畢竟今天來的時候,人家坐在腳踏車後座,腰摟的可是緊的不行。”望月稚子顯然是看到了今日傅珍坐車時的畫面。
聽聞兩人對話,王木琰低頭不語,王雄覺得學習王木琰肯定沒錯,也裝作聽不見。
“你們兩個還不睡覺,在這裡做什麼?”魏定波沒辦法回答望月稚子的問題,將矛頭轉向王雄和王木琰。
兩人心裡那個冤枉,他們在這裡可什麼也沒說,但此時只能立馬起身去隔壁睡覺,畢竟這裡可沒有那麼多房間,為了方便調查將隔壁也租了下來。
邊走兩人邊打哈欠,好似是真的困得不行。
看到房間內無人,魏定波才說道:“是她要摟的。”
這一句好似是解釋,但望月稚子卻很受用,不過嘴上卻說道:“你不會反抗嗎?”
“我怎麼反抗?”
“男人。”望月稚子言罷,也回房睡覺,留下魏定波一個人睡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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