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弘樹隊長還真的是支援我們的工作。”
“二十四個憲兵的檔案全要來可能會存在一些困難,但是四個憲兵還是比較容易的。”望月稚子的意思就是,她只要了友田淳、雨村康生、神林俊、薄田健一的檔案。
“沒問題?”
“這四個人的檔案我都看了,都沒有什麼問題,只有雨村康生的檔案不太一樣。”
“為什麼?”
“他是之前潛伏的人員,後被喚醒的。”
聽到望月稚子的話,魏定波就知道,最壞的結果已經來了。
果然望月稚子繼續說道:“友田淳、神林俊、薄田健一,他們不可能被策反。”
“所以你現在懷疑雨村康生?”
“我只是覺得雨村康生有可能,畢竟他是之前的潛伏人員,在這裡潛伏多年,很有可能接觸到抗日組織的人。其次就是這一次的口供之中,有問題的也是雨村康生,我不認為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發生,這麼多問題都指向他,你覺得他會有問題嗎?”
“可是你就算是如此想,你依然很難解釋,為什麼雨村康生會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
“對我現在還想不明白這件事情,可我認為調查思路需要做出改變,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憲兵隊,我要和是枝弘樹隊長彙報這件事情。”
“你現在僅僅只是懷疑,就開始彙報會不會太早了。”魏定波想要攔一下,畢竟如果讓望月稚子告訴是枝弘樹,雨村康生可能有問題,那麼對周義來說是不利的。
但是望月稚子卻沒有聽從魏定波的阻攔,而是說道:“這個發現很重要,而且兩個疑點都指向雨村康生,我們想要進一步調查,甚至於是從詢問變成審訊,需要是枝弘樹隊長的點頭首肯。”
雖然他們之前都說是審訊,但是其實就是詢問,頂多只能算是審查。
畢竟對方是憲兵,沒有確鑿的證據,你是無權審訊的。
但是現在望月稚子認為,既然有所發現,不管對還是不對,肯定是要進一步的審訊。
接下來的審訊就不能和之前一樣,好像是讓憲兵佔據主導,如果讓他們佔據主導,望月稚子什麼都詢問不出來。
所以她需要去找是枝弘樹,讓對方給自己許可權,讓她可以從審查變成審訊,讓憲兵的氣焰被打壓下來,主導權望月稚子要拿在自己手裡。
“很可能最後會錯誤。”魏定波和望月稚子一同離開洋房,去憲兵隊的路上,他還是說了一句。
“我不怕錯。”望月稚子說道。
這讓魏定波很頭疼,其他人可能會害怕犯錯,立功也要在不犯錯的情況下。
可偏偏望月稚子與人不同,她是不怕犯錯的,所以魏定波現在想要勸她,是起不到一點效果。
抬手摸了一下領帶上的夾子,魏定波不得不說好在他們行動夠快,不然肯定要被望月稚子甩在身後,到時候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切的發生。
預料到了最壞的結果,事情就發展到了最壞的地步,魏定波也不知道是他們未雨綢繆工作做得好,還是說烏鴉嘴說什麼來什麼。
但不管怎麼說,人已經到了憲兵隊,跟著望月稚子去見是枝弘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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