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定波便來到醫院,這裡已經有情報科的人負責保護,王雄和王木琰都在這裡。
兩人看到魏定波過來,急忙上前說道:“魏隊長你別急,望月隊長沒事。”
魏定波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一臉嚴肅表示心情不滿。
他邁步進去自然不會有人阻攔,很快便在病房之內見到了望月稚子,袖子被剪開已經處理傷口結束,現在在包紮。
望月稚子抬頭看到魏定波進來,還不等她說話,魏定波便說道:“沒事吧?”
“沒事。”
“怎麼就開始包紮了,有沒有檢查清楚,傷口裡面會不會殘留玻璃碎片?”魏定波轉而對護士問道。
他現在面色嚴峻,搞得護士都有些緊張,支支吾吾的說道:“檢查了。”
望月稚子心知魏定波是關心自己,心中也是流過一絲暖流,出面幫護士說道:“早就已經過來了,現在才開始包紮,就是在花時間清理傷口,放心吧沒問題。”
她開口魏定波才沒有再說什麼,護士得以繼續工作,很快包紮完畢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病房內剩下魏定波和望月稚子兩人,他關了門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一次是運氣好,要是運氣不好呢?”
“我很小心,不然怎麼可能反應這麼快?”
“你少說這些話,你是登過報紙的人,抗日分子對你肯定多有注意,日後還是警惕一些的好。”
“說的好像你沒有登過報紙一樣。”
“你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望月稚子露出笑容說道。
“還笑得出來,不疼嗎?”魏定波的語氣之中,還是帶著關切,只是方才好像是不好意思表達一樣。
望月稚子覺得自己已經看穿了魏定波,搖頭說道:“不疼。”
“不疼是假的。”
“難不成我還要哭天喊地。”
“沒什麼事情吧?”魏定波低聲問道。
剛才雖然說是上過報紙,可能被抗日分子盯上,但是魏定波現在表示擔心,會不會是望月稚子做了什麼,才被人盯上的。
“沒有。”望月稚子明白魏定波的意思,搖頭說道。
她在遇襲之後,也回憶過,但是發現自己這段時間沒有做什麼,可能被襲擊就是因為抗日分子想要殺漢奸吧,畢竟之前維持會不是就死了幾個。
聽到望月稚子沒有執行什麼任務,魏定波心裡覺得房沛民的計劃成功了,因為你沒有什麼任務,敵人突然盯上你就比較奇怪了。
看到魏定波坐下,望月稚子說道:“你坐下幹什麼,我都準備走了。”
“走什麼走,你今天住院。”
“我是胳膊受傷,而且還是皮肉傷,用得著住院嗎?”
“皮肉傷能包紮成這樣?”
“反正肯定是不住院,小題大做。”
言罷望月稚子就要出門,魏定波攔住她表示一定要住院,休息一晚上。
最後還是拗不過魏定波,而且也是被關心的感覺,讓望月稚子有些貪戀,索性也就躺在病床上。
“你呢?”望月稚子躺下之後問道。
“我留下來陪你。”
“不用,你回去休息吧。”
“休息什麼休息,我已經讓行動科二隊的人,全部出去搜捕了,看看今夜能不能有所收穫。”魏定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