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調查,也沒有調查出來證據,新的接收機一直都沒有出現問題,我之後盯著那些人,他們都是清白的。”
大成吉也不是不小心,而是他自己也專門注意了這些人,發現是沒有所謂的內鬼,是魏定波小題大做。
可現在舊事重提,顯得是他沒有彙報一樣。
“你調查的怎麼樣?”是枝弘樹問道。
“屬下……”大成吉急忙開始詳細彙報,總之就是說,自己後續調查跟進,沒有發現有可疑的人,才說是自然損壞。
聽完大成吉的解釋,是枝弘樹的火氣小了一點,畢竟按照大成吉的說法,確實是可以排除那些人。
可魏定波卻推斷有內鬼,也並非是沒有依據。
“你先下去休息,我會叫魏定波過來,到時候一起聊聊。”是枝弘樹說道。
“是。”
大成吉離開,心裡將魏定波罵的要死,當時說什麼兩人兄弟情深,他現在恨不得對方直接死了才好。
魏定波在憲兵隊的審訊室內,現在無所事事,睡覺都睡夠了。
然後突然被人帶出去,說是要帶去憲兵隊。
不是讓他自己過去,而是押送過去,畢竟他現在的身份還不確定,害怕他畏罪潛逃。
這件事情姚筠伯自然知道,不然誰敢將他帶出去。
路上魏定波很老實,他知道是枝弘樹為什麼找自己,他現在又不是很危險,怎麼可能真的找機會跑路。
老老實實來到憲兵隊,魏定波就被帶去了是枝弘樹的辦公室,進來之後一臉誠懇的看著對方。
面對魏定波的眼神,是枝弘樹沒好氣的說道:“別給我裝模作樣。”
“是隊長。”
“知道今天叫你來做什麼?”
“問接收機的事情。”
“說吧。”
“隊長,接收機當時我調查……”
“那你怎麼不彙報?”
“隊長,屬下只能彙報給大成吉先生,大成吉先生才能使用電臺。”
“你的意思是說,你彙報給他,他卻沒有彙報給我?”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可能是大成吉先生,覺得我的推斷不對吧。”
“既然不對,你現在說出來做什麼?”
“屬下……”魏定波說出來做什麼,自然是想要活命啊。
看到魏定波不說話,是枝弘樹瞪了他一眼,他雖然知道這件事情是大成吉沒有彙報,確實怪不到魏定波頭上。
可是是枝弘樹覺得,既然你認為有問題,你不能老害怕承擔責任啊。你明明知道大成吉不彙報,你就不能想辦法,自己彙報一下?
如果是枝弘樹之前知道魏定波是這樣的推斷,很有可能會更加註意這件事情,指不定真的可以挽回損失。
避免出現現如今這樣的局面。
正是如此,才對魏定波不滿。
魏定波也委屈,苦著臉說道:“隊長,屬下任務是負責調查軍統電臺,其他的事情,只是幫忙,該說的我都說了。”
他現在的意思無非就是,我將我調查到的,以及我認為的我都說了。
但畢竟對方是憲兵隊的人,是日本人,我的身份怎麼可能得罪他們呢。
尤其是大成吉不願意上報,甚至於不願意接受他的調查結果,他能怎麼辦?
難不成要和大成吉吵?
雖然兩人不是一個機構的,但是人家日本人的身份,就已經壓你一頭了,誰會沒事幹想要給自己找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