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一個陷害同僚,還不能將其怎樣。
最重要的是,姚筠伯可以說自己一直認為望月稚子是內鬼,這一次的陷害不過是自己實在沒有辦法了,想要除掉內鬼而已。
你怎麼說?
所以現在森田大悟,不會說任何東西,就是不想打草驚蛇。
魏定波觀察憲兵隊,能觀察出來什麼?
什麼都觀察不出來。
望月稚子自己也不會說什麼。
早上等到姚筠伯過來,魏定波進去辦公室彙報,說自己什麼都沒有掌握。
姚筠伯面色如常,他現在還算是沉穩,並沒有很驚慌。
看來他現在認為,這個暗探被抓之後,還什麼都沒有說。
“昨晚發生了什麼?”姚筠伯問道。
昨夜在電話裡面,魏定波告訴姚筠伯, 望月稚子抓了人。
但是更多的沒有說, 當時的魏定波也不知道。
現在聽到詢問,魏定波就告訴姚筠伯,畢竟他也打聽的差不多了。
當聽到魏定波說,望月稚子去了花樓街抓人,姚筠伯有些疑惑。
他打斷問道:“花樓街?”
“是的。”
“你確定?”
“屬下確定。”
姚筠伯臉色現在終於是有些疑惑的神情,昨天望月稚子收網的事情他知道,也猜到了。
可是收網應該收在江漢街,從而沒有任何發現,以達成姚筠伯的目的。
可為什麼是花樓街?
收網怎麼會收到花樓街去。
而且在收網失敗之後,第一時間抓捕暗探,還是從自己的安全屋將人抓走。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今天卻沒有訊息。
沒有訊息,姚筠伯此前認為,是暗探沒有開口。
可是當知道,收網的地址不對之後,姚筠伯隱隱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偏差了。
“你想辦法,將這件事情打聽清楚。”姚筠伯說道。
“屬下……”魏定波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