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確定人是死的,還是活的。
活的才能背叛,死的怎麼做叛徒?
房沛民聽到魏定波的話,問道:“你還是更加相信,學聯其他人對被抓之人的評價?”
“他們是互相最瞭解的,我認為他們的評價具有非常大的參考價值,雖然我們現在很難解釋很多問題,但能排除一個條件,對我們來說也是異常關鍵的。”
“好,我會上報組織,讓同志去醫院一探究竟。”房沛民說道。
如果這個人沒有叛變,組織之前就會安排人進入醫院,想辦法營救。
但是這個人叛變的太快了,因此組織就沒有安排人去醫院裡面,不管是打聽也好,還是滅口也好。
首先你沒有營救的意義。
其次是滅口也晚了,對方已經開口了。
因此組織就沒有在醫院,投入太多的精力,畢竟保護學聯的人,護送他們轉移藏匿地點,就需要組織投入很多的精力。
但現在,魏定波建議組織,還是去醫院裡面,一探究竟的好。
起碼先確認一下,大家所認為的叛徒,究竟是死還是活。
如果是死的,那麼就需要重新去看待這個問題,去解釋那些解釋不通的關節。
若是此人還活著,就要好好想想,他為什麼沒有將學生的問題,告訴日本人。
是在待價而沽,還是另有打算?
臨走之前房沛民告訴魏定波,有了訊息之後,會讓屈嬸轉達。
魏定波回到洋房休息,屈嬸給他送了情報,就是說房沛民想要見他。
不過這個情報現在已經沒有用了,他已經見過房沛民了。
所以就將訊息直接燒掉。
屈嬸每天採買,確實非常方便傳遞情報,魏定波和屈嬸的配合,也越發的有默契。
屈嬸的經驗也非常豐富,看來組織確實是精心挑選的。
不過時常魏定波還是會想起馮婭晴和陳禾苗。
畢竟多年工作搭檔,一時半會換了人,確實是需要習慣習慣。
尤其是這一次的事情,深入調查下去,可能還會牽扯到陳禾苗,魏定波心裡的壓力其實一直都挺大的。
好在日本人遲遲沒有對學生動手,迷茫之際,魏定波其實覺得也是好事情。
不然有學生被抓,就要開始擔心,會不會牽扯出更多的人,這些更多的人裡面,會不會有陳禾苗。
這件事情魏定波並沒有告訴馮婭晴,組織也沒有告訴。
免得馮婭晴開始過多擔心,其次就是說這件事情,想要牽扯到陳禾苗,需要深入調查才行。
目前日本人連參加學聯會議的學生都還沒有抓捕,顯然還不算是深入調查,因此可以等一等。
魏定波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看組織安排去醫院的同志,能不能一探廬山真面目。
這非常重要。
這個條件,能幫忙排除一些問題,組織自然也明白,肯定會想辦法搞清楚的。
不過此舉也帶有一定的風險,魏定波在等待訊息的時候,也擔心組織同志,會陷入危險之中,或是因此喪命。
但這件事情必須有人去做,這就是他們的工作,魏定波不會因為是自己提議的,而心生愧疚。
戰鬥就是如此,與其心生愧疚,不如找到真相,才算是一種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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