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之後,魏定波抬頭問道:“你說會不會是,日本人給的假訊息,這個人沒有做叛徒,或者說乾脆他們找到的人,就已經是犧牲的,他們找到的是屍體。”
大家既然都不願意相信, 這個人會做叛徒。
那麼魏定波有這樣的假設,不是不行。
可房沛民卻說道:“我們的藏匿地點,三個都被敵人前去圍捕,這總不是假的吧。”
是啊,你怎麼解釋這一點?
如果這個人沒有開口,日本人怎麼掌握的三個藏匿地點。
如果這個人被找到的時候已經犧牲, 日本人如何得知這些情報呢?
矛盾!
這就是新的矛盾點。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事情,讓我們看起來如此的奇怪。”魏定波說道。
“我也想弄明白。”房沛民說道。
“將學生保護好。”魏定波最後說道。
“放心。”
這裡的保護,還有另一層意思,兩人心知肚明。
從房沛民這裡離開,大家心裡的壓力都比較大,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就必須要想辦法解決。
那些學生的安全,以及學生家人的安全,現在只能盡力去保護。
若是一下子牽扯太多東西出來,造成的後果你也必須要去承擔。
不是說你承受不住,你就可以不承受的,你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
魏定波回到洋房休息,第二天就開始等待,日本人對學生動手。
可是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這個訊息。
魏定波還以為自己訊息閉塞,沒有收到呢。
可是江天曉以及望月稚子的情報小組,都已經開始工作,若是有大規模在武漢的抓捕行動,十幾個學生的同時抓捕, 這種訊息怎麼可能漏掉。
晚上下班之前,魏定波還是有些不敢確認,最後找江天曉和望月稚子都詢問了一下,確實是沒有這方面的訊息。
什麼情況?
日本人沒有行動?
不可能啊。
既然在醫院的人已經開口了,那麼這個線索肯定是會提供的,既然提供了這個線索,日本人怎麼可能等待呢?
等待什麼?
放長線釣大魚?
不可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