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簡單,馮亞晴便開始求饒。
在程松看來,一切正常。
但程松等來的不是馮亞晴的坦白,而是聽到她說:“我要見魏定波,你們的魏區長,我認識他。”
“之前就告訴你,見不到。”程松說道。
馮亞晴剛被抓的時候,就吵鬧著要見魏定波,魏定波現在被軟禁,當然是見不到了。
馮亞晴還是不死心的喊道:“我認識你們魏區長,我和你們魏區長關係很好,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再說一遍,魏副區長現在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有功夫管你,老實交代問題,才能放你一條生路。”程松厲聲喝道。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知道魏定波現在自身難保,不過她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是想要讓魏定波救自己,所以她還是會叫喊,哪怕明知道見不到魏定波。
程松現在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他說道:“還不交代嗎?”
“武漢區的刑具,你還想要嘗試多少?”
“我們這裡的刑具多得是,要不要每一種都給你嘗試一遍?”
對於程松的威脅,馮亞晴自然是求饒,可是她依然不知道自己應該交代什麼。
程鬆開始引導,想要馮亞晴承認,最後簽字畫押就行,證詞就有了效力。
可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外面的人進來說,望月稚子來了。
程松皺眉,不知道她來做什麼。
“告訴她,沒空。”程松說道。
不過審訊室的人有些為難說道:“她說想要見科長你。”
程松不知道望月稚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最後說道:“讓她進來。”
望月稚子進來之後,就看到了馮亞晴的慘狀。
不過對於她來說,這些不足以勾起她的惻隱之心。
看到望月稚子進來,程松問道:“怎麼了?”
望月稚子沒有去看程松,反而是看向馮亞晴。
馮亞晴也認識望月稚子,現在好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開始求救。
不過望月稚子不為所動,只是說道:“陳禾苗在我們手裡。”
說完這句話,望月稚子就扭頭離開,說是來找程松的,但是卻沒有和程松有任何交談。
程松現在當然知道自己被騙了。
他豈能不明白望月稚子的意思,這是讓馮亞晴不要開口,這是威脅啊。
“望月稚子你什麼意思。”程松在後面質問,不過望月稚子已經離開。
不理會程松的質問,也不理會馮亞晴的求饒。
其實最開始,望月稚子是想要單獨去見馮亞晴,她以為自己可以找到機會,但是最後發現,根本就沒有機會。
林滄州和程松這一次看管的非常嚴密,根本就沒有給望月稚子鑽空子的機會。
可是你威脅馮亞晴,也必須要做到,不然魏定波就危險了。
所以最後望月稚子找了今天這樣一個機會,在程松審訊馮亞晴的時候,就說自己要見程松,從而和馮亞晴見面。
而且當著程松的面威脅,望月稚子反而覺得效果更好,總之就是讓大家明白,馮亞晴為什麼不開口就行了。
如果馮亞晴就是不開口,程松還可能認為馮亞晴是抗日分子,現在程松會覺得,是因為她女兒。
程松非常的憤怒,望月稚子的做法,讓他怒火攻心。
可是卻沒有什麼辦法,望月稚子就這樣離開了,他也不能將其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