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完了,有些人喝的多了,比較麻煩。”
“那你下去照應一下,我們這裡不用管。”望月宗介心情不錯的說道。
他和新川一郎是好朋友,也比較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今天藉著這個機會,還能好好聊兩句。
魏定波低頭看了一眼表,時間差不多了,他就起身說道:“那我先下去,有什麼需要義父您喊我。”
“去吧。”
魏定波慢慢回身,朝著門口走去。
他走的很慢。
一步一步,在走到兩個日本兵面前的時候,時間剛剛好。
魏定波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從懷裡掏出匕首,就朝著一個日本兵的脖子抹去。
這個日本兵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當他的眼神開始聚焦,瞳孔開始放大的時候,魏定波的匕首,已經劃過他的脖頸。
另一個日本兵這才反應過來,但是魏定波的速度更快,匕首劃過脖頸,根本就沒有絲毫停留,順勢就是一揮。
匕首從另一個日本兵的心臟插入。
魏定波做這些是突然發難,可是望月宗介和新川一郎,也已經看到了。
他們立馬有了反應。
但是他們後面,突然有人跳出來,石熠輝按時出現。
石熠輝率先去對付新川一郎,但是新川一郎非常聰明,已經從沙發上就地一滾,跑到了另一邊。
石熠輝只能追擊,可是這樣,新川一郎和望月宗介的距離就遠了,這樣之後根本就沒有辦法,一下子解決掉兩個人。
望月宗介已經張嘴,同時準備開槍。
就在這個時候,魏定波的匕首,脫手而出,飛刀直接衝著望月宗介的面門而去。
就在望月宗介還沒有發出聲音的時候,匕首已經插入他的胸膛,魏定波順勢衝刺過去,將望月宗介解決。
再看石熠輝這裡,他也已經抓到倒地的新川一郎,手裡一塊白色的手帕,死死捂住新川一郎的口鼻。
這手帕上有藥,不一會新川一郎就停止了掙扎,身子軟了下來。
他們將新川一郎弄暈了。
石熠輝心有餘悸說道:“幸好你反應快。”
魏定波看了一眼,確保除了新川一郎的人都死了之後,他對石熠輝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讓他們趕快來帶走新川一郎,從現在開始,三十分鐘之後我們撤離。”
確實驚險。
不過已經解決,現在就不是回味的時刻。
石熠輝立馬說道:“放心。”
魏定波將屍體搬動脫離門口的範圍,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確保自己的衣服上面沒有血跡,他才開門出去。
門口負責保護的兩個日本兵,沒有什麼反應,畢竟他們什麼都沒有聽到。
望月宗介死了,死前眼神裡面全是驚慌和難以置信,不過魏定波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再一次來到門前,望月稚子已經將人送的差不多了。
她說道:“我們去找義父吧。”
魏定波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先陪你去換衣服。”
望月稚子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衣服已經換過了,不是婚紗。
不過還是和往常不太一樣,望月稚子自己也有些不自在,她聽從魏定波的建議,兩人去望月稚子放衣服的房間,換衣服。
現在魏定波必須要拖住望月稚子,不能讓她去找望月宗介,這也就是魏定波為什麼留下來的意義,不然現在就已經東窗事發,軍統怎麼帶走新川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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