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判斷這個問題,就交給了軍統負責,畢竟魏定波現在不可能去觀察。
因為他沒有什麼好觀察的。
你說觀察安偉才?
軍統的人就可以做到很好的觀察,尤其是對於安偉才是否帶人調查約瑟夫這件事情,軍統的人比魏定波還要好判斷。
那麼你說觀察孔宏業?
你是白白觀察,不會得到任何線索,且還有可能暴露自己,所以魏定波自然不會再多此一舉。
他要做的已經做完了,接下來就看孔宏業的試探,以及軍統的判斷。
接下來兩天,安偉才帶人調查,總是心不在焉。
畢竟心裡想的還是黃興利的事情。
明顯這一次的事情,安偉才現在心中,認定就是黃興利有問題。
畢竟他手下的人,全部都沒有單獨行動過,也不可能回來警察廳。
且在孔宏業分析出了,情報傳送的手段之後,安偉才心裡更加認定就是黃興利了。
黃興利卻一直不開口,讓安偉才很是難受。
但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還有一個人和黃興利的情況一樣,便是安偉才他自己。
只是安偉才心中明白,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自然不會去懷疑自己,豈不是就鎖定了黃興利。
可自己有沒有做過,只有你自己知道。
孔宏業不見得知道。
今日早上安偉才先來特務科處理一些工作,之後抽空問了問黃興利的情況,因為要晾一晾黃興利,所以現在不方便見面。
只能透過審訊室的看守人員,詢問一下。
得知黃興利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別。
依然是該吃就吃,該睡就睡。
只是受傷不輕,要求醫務人員來處理,不過這個要求被審訊室內的人駁回了。
你被關押在審訊室內,你還要求處理傷勢,那自然是不行的。
黃興利心裡明白,自己的要求不會得到答覆,不過他只是想要讓大家明白,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死,也不打算尋死,因為他是清白的。
這是黃興利努力要表現出來的態度。
一方面是求生,不到最後一步,不能認輸。
另一方面也是保全魏定波,黃興利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影響到魏定波的安危。
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安偉才拂袖而去,打算繼續調查約瑟夫的工作。
但卻被孔宏業給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