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黨和軍統都不好對付,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信你了,而且你端了兩家的飯碗,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互相不知情?”魏定波再問。
梁文錦不耐煩的說道:“他們找我又不是一起來的,我不會騙騙左邊騙騙右邊嗎?
再者說了,我在租界內的風評是很不錯的,他們為什麼找上我,你們心裡應該清楚。”
“也就是說你之前在租界的時候,就幫過抗日組織唄?”魏定波再問。
面對這個問題,梁文錦沒有第一時間反駁,魏定波心裡難道不好。
梁文錦不想讓他們知道,他是幫過抗日組織,畢竟當時租界內抗日組織比較多,也有事情會找上他,他那個時候確實幫過忙。
“現在還說那個時候的事情做什麼。”梁文錦敷衍了一句。
魏定波覺得糟糕就糟糕在,梁文錦真的幫過抗日組織。
這會給抗日組織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梁文錦值得相信,誰知道他現在會變成這樣。
這是最危險的情況。
魏定波從對梁文錦的試探裡面,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望月科長,我可以走了吧。”梁文錦不想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望月稚子也覺得這個問題,不算什麼。
畢竟租界裡面,當時都幫過抗日組織,就連租界當局,當時都是幫助抗日組織的。
所以說梁文錦在租界手底下幹活,有過這樣的經歷,是可以理解的。
“我們會加大力度,梁先生這裡如果有訊息,也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望月稚子說道。
“知道了。”梁文錦起身離開。
目送梁文錦離去,望月稚子說道:“我們的搜查力度現在是夠的,但是抗日組織是提前得到了訊息,所以做了一定的隱藏,搜查起來不容易。”
“那就繼續搜查。”
“你還生氣?”望月稚子問道。
“沒有。”
“那你對梁文錦怎麼這個態度?”
“反正以後也不怎麼打交道,態度差一點也無妨。”
“是不是因為他說我,你幫我出氣?”望月稚子期待的問道。
“你倒是挺會想的。”
“男人不都是這樣的,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罵,但是別人不能罵。”
“你是不是看多了。”
“就是的,你騙不了我,我請你出去吃飯。”望月稚子抱著魏定波的胳膊說道。
魏定波明白,她還是在哄自己,所以只能無奈的跟著望月稚子出去吃飯。
現在租界內開門的飯店就更多了,兩人找了一家坐下吃飯,點了幾個菜。
吃飯期間望月稚子找著話題,不得不說這一次的事情,望月稚子變化很大。
之前的她可不是這樣的,現在居然是會主動哄人。
其實望月稚子自己心裡理虧啊,生怕魏定波不原諒她,又怕姚筠伯挑撥離間。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對魏定波說這些話,做這些事情,她並不覺得難以接受。
當和魏定波同床共枕之後,她覺得自己和魏定波已經是不能分開了,所以她甚至於從其中找到了一絲甜蜜的感覺。
或許也是從小在日本生活,耳熟目染的就是日本女性的一些所作所為,雖然新時代學習了新知識有些獨立,但是骨子裡還是會留下一些幼時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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