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問題,魏定波一臉的為難說道:“區長,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興師問罪?”
“是的。”
“你雖然和望月稚子關係不錯,但是這一次是抓捕抗日分子,你提供訊息也是你作為武漢區成員的立場,你只不過是做了你應該做的事情罷了,他還能興師問罪?”姚筠伯說道。
魏定波很想說,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說的都是大道理,也確實有道理。
可是魏定波面對望月宗介,要是還說這些,那不是得罪死了對方,自己日後也是麻煩。
魏定波苦著臉色說道:“我也說了,我只是說了自己的懷疑,並不是認定稚子科長就是抗日分子,還需要憲兵隊的調查,但宗介科長不依不饒。
非說他最清楚,他知道稚子科長肯定沒有問題, 就是我自己想要立功什麼的。”
其實魏定波的為難, 姚筠伯能明白,他今天叫魏定波過來,其實就是想要看看,望月宗介問出來什麼沒有。
現在看來魏定波回答的還不錯,那麼有關他會面對什麼樣的處境,姚筠伯是沒有興趣的。
因此安慰了兩句,就讓魏定波離開。
谷屍
不過還是暗示他,這件事情就是這樣,大家都是在公事公辦,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告訴魏定波,公事公辦,武漢區可以保護你,特工總部可以保你,但是如果出現了什麼別的問題,誰也保不了你。
魏定波自然是表示聽明白了,從姚筠伯辦公室離開。
至於情報科呢?
現在大家也都盯著情報科科長的位置,不過怎麼說呢?
不會這麼快。
畢竟你也只是懷疑望月稚子有問題,又不是一口咬定,因此這個時候,你就算是裝樣子,你也要表現的,還要等待憲兵隊的調查結果。
不能現在就開始準備這些事情。
魏定波都還沒有來得及想別的事情,憲兵隊的電話就來了,讓魏定波再去一趟。
這命令現在不需要請示姚筠伯,配合調查是第一位,隨時叫你隨時就要過去。
來到憲兵隊,依然不是森田大悟詢問自己。
那麼魏定波也不能主動要求見森田大悟,不然好像你是想要和對方說什麼一樣,這憲兵隊也不是鐵板一塊,這訊息很有可能就會傳到姚筠伯耳朵裡面。
這姚筠伯現在正是敏感的時候,這種訊息被知道之後,能不多想嗎?
他只要多想,魏定波接下來的工作,就會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