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都沒有問題,看起來不像是說假話。”
“就這三個人,沒有其他人了嗎?”孔宏業再問。
“沒有,也可能兩人見面的時候,是避開眾人耳目的。”安偉才認為,也存在這樣的可能。
畢竟兩人都是抗日分子,心裡都心知肚明,碰面的時候選擇小心一點,也說得過去。
“特務科就這麼大,他們還能如何避人耳目。”孔宏業倒是覺得,應該不會。
畢竟特務科地方有限,人員眾多,你想要避人耳目見面,存在一定的難度。
其次就是,沒有人知道你們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見面,豈不是更加安全。
“要不我在審問一下黃興利?”安偉才問道。
孔宏業沒有急於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著名單說道:“這個魏定波。”
安偉才立馬說道:“他就是一直纏著黃興利,想要打聽任務的事情,還找我來問過呢。”
“你覺得他有問題嗎?”孔宏業若有所思的問道。
面對這個問題,安偉才直接說道:“他是想要打聽情報不假,可是他就算是打聽到了情報,也不會交給抗日組織啊,約瑟夫被抓,對魏定波來說是最有幫助的。
不然他回去上海之後,都沒有辦法應付李士群,所以說他應該是最希望約瑟夫被抓到的,這一次行動失敗,他可能比我們很多人都還要頭疼。”
安偉才說的不假,他們只是任務失敗,有些麻煩。
魏定波是命懸一線,豈不是更加頭疼。
安偉才繼續說道:“而且黃興利就算是抗日分子,他將情報告訴魏定波做什麼,那不是暴露了他自己是抗日分子的事情。
其次就是說,黃興利的身份我們現在不明,但是魏定波前千里迢迢而來,就剛好和黃興利是一個組織的?”
雖然安偉才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孔宏業現在覺得萬事都有可能,自己親自挑選培養的黃興利,都有可能是抗日分子,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你電報上面,讓他們想辦法打聽一下魏定波在武漢的工作情況,一定要詳細一點。”孔宏業說道。
“是,屬下明白。”
“還有,審訊一下黃興利,就說和他見過面的人已經全部被抓,就這四個人的名單。告訴他如果等這四人中的某個人開口指認他,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現在是他為數不多的機會。”孔宏業是打算試探一下黃興利。
至於說抓人,目前還不會。
畢竟魏定波還是特派員,你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好抓人。
“是。”
“還有安排人,將這四個人,都監視起來。”
“明白。”
孔宏業的處理方式,就是面面俱到。
只要能想到的,他都不會輕易排除,他需要拿到證據。
例如魏定波,安偉才認為沒有問題,但是孔宏業還是不會輕易放過,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黃興利的事情,讓孔宏業更加的小心,他不會再用主觀想法去看待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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