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本鬼子為何沒毀掉陳家大院?
此行雖沒十分確定陳家是否有御匾,若葉還是挺開心的。至少她知道,老人是支援、理解她的,她不是孤軍奮戰。
回去路上,接到於潔電話,說要請她吃飯。
自知道她跟鄭總的關係後,若葉就對她分外反感,總有意疏遠她。更不想跟她一起吃飯,就推辭道:“我 在鄉下呢。”
誰知,於潔說:“你必須來!把位置發給我,我去接你。”
不就炫耀她升職了嘛,有啥稀罕的?若葉在心裡嘀咕。
“不用了!我自己去。”若葉無奈,只好“爽快”答應。
掛了電話。
看若葉一臉不高興,以為她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書俊問她:“怎麼了,朋友?”他特意強調“朋友”兩字,聽來怪怪的。
舉起手臂,舒展了一下筋骨,若葉感嘆道:“唉!做人怎麼這麼難呢?”
“有很多身不由己吧?”
大概想到了自身經歷,書俊沉思一會,馬上露出愉快的神色。此次跟她出去,對她又多瞭解了幾分,與她的心理距離又近了許多。雖被她拒絕,他仍很樂觀。
“是的。以前,我想,一個人只有足夠強大,才有話語權,才能隨心所欲。現在才明白,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呢?”
聽她發表感言,他很開心——她是向他敞開心扉了吧?
見他也不說話,只傻傻地朝他笑,若葉白他一眼,心想:他不是傻了吧?看他這樣,笑得一臉無邪,哪像一個精明的商人?哪裡會說出那麼冷漠的話?
她再次懷疑自己那天是不是聽錯了。
不過,誰沒有兩面性呢?或許,他在她面前表現的不一樣,在別人面前又是另一個樣。
唉,不管了!老想他的事幹嘛?一個熟人而已,與他又沒厲害衝突。
公司附近,“想見你”西餐廳。
到場的,都是公司同事。
以前討好若葉,拍她馬屁的,現在都倒戈於潔,說不盡的奉承話。 於潔對誰都又摟又抱,好像對誰都好、都親熱。
“哎呀,我哪有啥本事嘛,還不是仰仗兄弟姐妹的美言。”於潔始終謙遜低調地微笑,以使人覺得她絕不沾沾自喜。
“其實,我猶豫了很久,該不該請這客。請吧,害怕說我炫耀;不請吧,又怕認為我小氣。我真是左右為難啊。”邊說,邊抬起她戴著鑽石戒指的手,擼擼她蓬鬆的捲髮。
有人看到於潔脖子上的項鍊,不無羨慕地說:“哇塞,又買新項鍊了?好漂亮啊!是卡地亞的吧?”
拿出手機,若葉無聊地把朋友圈、微博、抖音刷了個遍。
這時,於潔靠在她肩上,撒嬌道:“親愛的,你不會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