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後退了幾步,王野上前補上一腳,然後抓住他自己的劍,奪了過來。
如果他脖子上沒有石環,這士兵早就被他摘掉了腦袋,但現在,他只能用更為原始和實際的手法來處理。
王野摔倒士兵,用膝蓋踩在胸口上,拿著長劍將他的脖子切開。
士兵的屍體變成了一大攤灰燼,散在地板上。
這把步槍沒什麼用了,沒子彈的槍不如手中這把焦黑的劍……
但說是這麼說,士兵死後,王野手中的長劍變成了一顆白色的小鑽石……
“這是什麼……”王野看著掌心的小鑽石,思考著。
這是劍變的嗎?
如果是的話……怎麼變回來?
他試了試,看能不能把劍重新弄出來。
但無論放在地上,握在手裡,還是用自己的血侵染,都毫無反應。
算了……
王野丟了這顆鑽石,重新撿起那把空槍。
這槍比較結實,拿來當近戰冷兵器,比現在的自己用拳頭要強一點……
他在這講堂中又四處轉了轉,走到小祭臺上,發現臺子上有一攤血。
這血跡還很新,用手一抹,還有溫度。
這麼一摸,祭臺居然開始活動,整個石臺往後面退開,出現了一條寬敞的通往下面的石頭通道。
王野彎腰,走進那通道之中,兩邊的白色牆壁上,有被火焰燒的焦黑的痕跡。
地上還有一些血跡。
通道的盡頭,豁然開朗,是一個山體的中空部分。
這裡有一處天然的圓形石臺,一條長長的走道將通道與石臺連線。
這裡並不是只有王野一個人,某個穿著黑色騎士甲的白髮男人單膝跪在石臺中心。
王野下意識將槍端起來,雖然沒有子彈。
“吾友……”
白髮男人喃喃自語,王野走近了些,看清他的前面還躺著一個人。
那是個老人,穿著雕花金色鎧甲,頭上戴著王冠,身邊躺著把黑色的大劍。
“塵歸塵,土歸土,這世界也走到了盡頭……梵赫德……在失去自我之前,你可曾看到過什麼……”
那男人嘆氣道。
王野停下腳步,聽聲音,似乎是李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