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這是穿越嗎?
霍啟剛醒了,彷彿好像睡了一大覺一樣,全身痠疼的醒過來了。
不過他躺在床上沒有動,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醒過來。是做夢嗎?但是,全身痠疼的神經告訴他,疼是客觀存在的,應該不是做夢。不是聽說做夢是感覺不到疼痛的嗎?但是,老子現在全身痠疼。
他之所以有這個疑惑,是因為,他看見屋頂……不,準確的說,不是屋頂,而是床頂。
營房宿舍的屋頂是白色乳膠漆和LED燈。但是,眼前這個屋頂或者床頂卻是古色古香的,再以轉眼左右前後看看,竟然還有一圈好像粉紗的床幔一樣。
所以,他不確定了。
他用力的轉頭,忽然被嚇了一跳。
床邊還趴著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是那種古裝的女人,身上飄著一種脂粉的香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種花粉一樣的香氣。雖然他看不見這個女人的樣子,但是,很明顯,他肯定趴在床邊的是一個女人。因為,他能從她的後領口看見她細嫩的背。
他輕輕地坐起來,就在快要成功的那一刻,突然背後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頓時,他忍不住的吭了一聲。
這下驚醒了趴在床邊的女人。
那個女人頓時抬頭起來。
那一瞬間,霍啟剛看見了這個女人的臉。
漂亮,不,應該是美,是那種美麗的美。這不是電視劇裡能看見的那種美,是那種實實在在的古典的美人的美。
那個女人看見正在準備起來的霍啟剛,頓時一臉驚喜,喊道:“病兒,你醒了啊?”
那個女人不說話不要緊,這一說話,直接把他給嚇尿了。
心想,搞什麼飛機啊?這是演電視劇嗎?
他沒敢答話,頓時兩手抱住頭,努力的想,自己當演員了嗎?自己是誰?哎,自己到底是誰?我怎麼突然想不起自己到底是誰了?
他這才發現一個大問題,自己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想不明白,他就不敢說話。想著想著,他重新又躺下了。
那個女人看見他忽然又躺下了,頓時不解的朝外喊道:“月季!月季!快去叫大夫,病兒醒了!病兒醒了!”
喊完,那個女人接著對他緊張的問道:“病兒,病兒,你這是怎麼了?頭還疼嗎?背還疼嗎?”
霍啟剛還是沒敢答話,只是抱著頭,緊閉著眼,略微點點頭。
那個女人慌亂的前後左右的一陣張望,見大夫還沒來,就趕緊跑了出去。
霍啟剛見那個女人跑了出去,這才重新對房間環視了一圈。雖然,背後依舊強烈的劇痛,但是,頭腦卻是清醒的。只不過,他依然沒有想起自己叫什麼名字。雖然他一時還沒有想起來自己叫什麼名字,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環境肯定有哪兒不對。比如,比如,比如這個房間沒有空調,比如沒有電燈,一切現代化家電器具裝置啥都沒有。地上也沒有地磚,而是一種黑乎乎亮油油的陶磚。再比如,茶盤裡不是陶瓷茶具或者不鏽鋼杯子或者玻璃杯子什麼的,而是好像古董一樣的青銅器?哦,對了,窗戶上貼的是一種白紗布,而不是玻璃。身上的被子倒是一種真絲被,感覺很舒服,滑滑地。摸到被子滑滑地感覺,身體忍不住一下子有了反應,頓時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