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頓時大驚,紛紛上馬準備追趕。其他的俘虜看守衛準備上馬追擊,也紛紛站起來,準備暴動反抗。
霍啟剛大聲喝道:“都別動,李丹,幹掉他!”
李丹立馬從腰間掏出手槍,對著那個正在逃跑的俘虜,舉手就是一槍。
瞬間,那個俘虜應聲落馬。
如果作戰之前,單于的那個叔父和那個大將軍是不知道怎麼死的,那麼,現在這個俘虜是怎麼死的,是看得清清楚楚。
本來好像躁動的那些俘虜們,看見,一聲大響之後,那個俘虜就被擊落馬下。
心想,這種暗器太厲害了!這麼遠的距離,也能精準殺人,光憑這一點,就已經沒有人敢逃跑了。
過了一會兒,兩個士兵去把那個打死的俘虜拖回來,更是讓所有的俘虜驚訝的說不話來。因為他們親眼看見,那個俘虜身體,已經被暗器穿透了,直接從後背打穿胸膛。這麼厲害的暗器,他們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剩下的工作就很簡單了,繼續清點人數,審查俘虜,以及補充飲用水和糧草。
統計官過來彙報說,己方亡三十九人,傷五十四人,合計九十三人。己方傷亡最高的是五隊隊長張昌豐。說完,把張昌豐的軍牌遞給霍啟剛。
霍啟剛手裡輕輕地搓動著這個小牌牌,不禁對李丹感嘆道:“一個小牌牌就是代表著一個生命,生死兩茫茫,活下來的,建功立業,也全部都在這個小牌牌上。”
記錄官把每個士兵的功績也都記錄在這個軍牌背後,每個軍牌背後記錄著每個將士的功與過。
霍啟剛指著那些陣亡計程車兵的屍體,問那些老兵都是怎麼處理?
老兵說,都是刨坑現場掩埋,只帶回軍牌送給家中的父老或者妻小。
想想也是,長途奔襲,不可能再帶著他們的遺體行動。即便想燒了,留著骨灰也不太現實,不是每個地方都有足夠的柴火的。況且,每場戰爭的慘烈程度不同,換上幾萬人的大戰,即便戰勝的一方也無力處理這麼大量的陣亡將士。所以,通常都是簡單的刨坑掩埋。
對於敵軍的屍體,還需要割頭帶回,以此評定論功行賞。所以,敵人的屍體一般都是沒有透頭顱的。
霍啟剛轉頭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切割敵軍頭顱計程車兵,還是覺得太血腥,太殘忍,不忍看望。
劉丹倒是覺得很平常,竟然能平靜的看著他們切割敵人的頭顱。
忽然,幾個隊長跟李丹耳語了幾句,李丹沒有說話,瞪著他們看了好久,才拉著霍啟剛走到一邊悄悄地說:“啟剛,剛才幾個隊長說,要把那些匈奴俘虜和民眾全部斬殺。”
霍啟剛聽到這個話,大驚,問:“為什麼啊?”
李丹朝他們四個招招手,讓他們過來自己說。
一隊隊長路博德跟另外三個隊長商量後,說:“報告校尉大人,這是以往慣例!”
“慣例就是濫殺無辜嗎?”霍啟剛怒道。
二隊隊長邢山跟著解釋道:“霍大人,咱們還要繼續長途奔襲,無法押送這些俘虜和民眾回漢,況且一路上,還要對他們照顧吃喝,這麼冗長的隊伍會影響行軍速度。所以,以往慣例,所有男性全部就地斬殺,只帶回頭顱評攻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