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樣跟我講話!”徐玉涵面色一沉,端起還冒著熱氣的熱咖啡就要往沈千瓷臉上潑。
沈千瓷面色猛然一變,即刻起身躲開,那熱咖啡還是潑到她衣服上,裙子被搞髒一大片。
徐玉涵哼說:“我叫你來,是叫你聽我說!居然還敢牙尖嘴利地和我頂嘴!真是沒家教。”
沈千瓷實在要被她給氣樂:“一言不合就傷人,這就是你所謂的家教?”
她瞄了眼桌上的熱咖啡壺,真想將那一壺熱咖啡都倒到她腦袋上去。
只是想一下跟這種人置氣著實是乏味,她也沒有心思再在這裡看她那副大小姐架子,拿上包就要出門。
“我有準許你走了麼?”
“我的腿長在我身上,我要去哪,你還沒有資格管!”沈千瓷說罷已走到門邊拉開門。
門邊的手下兩手一伸擋住了她的路。
沈千瓷轉頭看向徐玉涵,悄悄攥緊了手機:“你這是在逼我報警麼?”
“我原本僅是想找你談談,只是你既然這樣不識抬舉,我也不介意用強制手腕。”
徐玉涵給門邊的手下示意叫他將門閉上,起身走到沈千瓷跟前:“我也沒有那心情跟你廢話,直說,你開個價,要多少錢你才肯離開朗哥哥?”
沈千瓷保證,這決對是她有史以來聽見的最好笑的笑話,可笑到叫她全都控制不住輕笑出聲:“你想用錢收買我麼?”
“不。”徐玉涵輕蔑的看著她,“我就是用錢解決問題。”
“那抱歉,你解決不了,想要我妥協?你買不起。”沈千瓷說罷就又要開門。
徐玉涵嘲笑著開口說:“話可不要說的太滿,我不知道朗哥哥他給你開了什麼條件叫你嫁他,只是你應該也明白,那無非是緊急公關的手腕而已。你還以為朗哥哥真會在意你?”
“那天,酒店中發生的事,我全都一清二楚。”徐玉涵傲然看著她,“想知道為什麼朗哥哥會忽然拉你進了房間麼?那是由於那天他去參加我的生日聚會,給人下了媚藥。”
“簡單而言,他就是單純需要個女人而已,即使不是你也照樣如此。”
“因此?你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麼呢?”沈千瓷神情安靜的問,“我已嫁給盛明朗了,這是事實,你跟我說這些,跟我們的婚姻有什麼必然的聯絡麼?”
沈千瓷心中不是不訝異的,那晚盛明朗的舉止非常不正常,她的確想過他是給人下了藥,卻想不到居然他是在聚會上給人給陰了。
並且即使徐玉涵是那天晚上聚會的主人,她知道的也不免太多了點。
“意思非常簡單,朗哥哥跟你結婚無非是一時之計,離婚是遲早的事。你要是識趣,如今聽我的話離開他,還可以從我這裡得一筆好處。要是你不識趣……那最終被朗哥哥掃地出門時,你可不要後悔。”
徐玉涵對她自己明顯是非常有自信的:“我實話跟你說,到最終嫁給朗哥哥的人肯定是我。我們之前已約好,今天在這兒約會。要是朗哥哥心中真的有半分顧慮你的感受,他會在結婚沒有幾天時,出來跟我見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