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瓷被他嚇的吃了一驚,瞠大了眼呆呆地張口:“我們什麼也沒有幹。”
盛明朗咪著眼看著她不出聲,沈千瓷急著解釋說:“之前送你出國時,剛好他回國,在機場我們偶爾碰著的,他掉了樣東西被我揀到,我那會僅是想將東西還給他罷了。”
沈千瓷惟恐盛明朗再誤解什麼,急著說:“我們真就多說了兩句話罷了!”
盛明朗忽然輕笑出聲來,抬起手捏了下她的臉龐:“這會不打嗝了?”
沈千瓷眨了下眼,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等了半天,的確沒再打嗝。
想到盛明朗之前的那些動作和忽然逼問她的話,迷糊回過了味兒來:“你就是想嚇我!”
民間的土方,打嗝時嚇他下,自然就停住了。她一直以為盛明朗是世家中嬌養長大的公子,倒想不到他還知道這種歪門。
盛明朗拉過她的手輕搓著泛紅的地方:“應該是摁穴位的,記不清具體是哪裡了。”
沈千瓷鬱悶:“那也不可以全部都掐呀。”
“只掐了手。”盛明朗拉著她的手用了些氣力,身體前傾逼近她,逼迫感十足,“還是你想試試全套的?。”
沈千瓷咬著下唇使勁推開他:“我要去沖澡!”
講完跑到衣櫃邊上拿出浴袍就躲進了衛生間中。
盛明朗看著她跑進去,眼中閃過一絲笑容,也沒有攔她。
剛抬起手解開襯衣的袖釦,門邊忽然傳來敲門聲:“朗少,薑糖熱湯給你煮好了。”
“端進來。”
僕人低頭端著薑糖熱湯進來,將薑糖熱湯放床頭櫃上,正想著退下去,步伐卻忽然一頓,猶疑著問了聲:“朗少,你受傷了麼?”
盛明朗擰眉看向她。
那僕人忙指向地面上一絲血漬:“我是看見這才問的!”
盛明朗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細看,果真看見有一絲不大顯然的血漬,離沈千瓷的鞋不遠。
他忽然想到給她脫鞋時她那異常的反應,面色微變,屈身拿起她的鞋看,鞋跟處都磨出了血。
“去將小藥櫃取來。”他放下鞋,吩咐僕人的同時大步衝著衛生間走去。
沈千瓷進去時徑直將衛生間的門給反鎖了,剛將淋浴開啟就聽見盛明朗在門邊敲門。
“怎麼?”她關了淋浴,用心聽外邊的聲音。
“開門。”盛明朗沒解釋,徑直就是命令。
沈千瓷只好穿好浴袍將門開啟一條縫,透過門縫向外看。
盛明朗扣住拉門的門把兒徑直門給拉開,沈千瓷驚撥出聲,還趕不及躲,盛明朗已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究竟怎麼?”沈千瓷張大了眼,滿是不解。
盛明朗蹲下身,用心去看她的腳跟,看見那磨破皮的傷口時眉頭蹙起,將她打橫抱起往床邊走。
“盛明朗!”沈千瓷沒一點防備,猛然兩腳離地失去平衡,本能地伸出手緊緊抱住盛明朗的頸子。
盛明朗抱著她走到床邊,將她放床上,自己在床邊坐下,抬起女人的腿將腳放自己膝上。
“受傷了傷口都沒處理就要洗,你不怕感染麼?”盛明朗看她,開啟小藥櫃將處理傷口要用的東西拿出來。
“就是噌破了皮。”沈千瓷低聲辯解,盛明朗一眼掃過來,她抿嘴沒有再說下去。
盛明朗拿棉棒粘了酒精給她消毒,儘管已經儘可能放輕,刺激的疼感還是讓沈千瓷顫了下,控制不住輕抽了口涼氣。
盛明朗馬上停了手,咪起眼看她,抬起手懲罰一樣捏她的鼻尖,口氣分外地嚴厲,:“這會知道痛了!”
沈千瓷側過頭去躲,又因為原本就是理虧,也不敢反抗,頗有些受氣包小媳婦樣,惹得盛明朗低笑。
“忍著。”他放輕聲音安扶道,“馬上就行了。”
“恩。”沈千瓷這時分外的乖順,看著盛明朗給她處理傷口,忍不住問,“你今天怎會去那個宴會?之前都沒有聽你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