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開的藥裡邊有消炎藥,少夫人該是沒準時吃藥,才會這樣。”醫生說著另外又開了些藥,“這些藥有安眠的成分,少夫人每天晚間吃一粒會好一些。”
“謝謝醫生。”沈千瓷客氣的向醫生道謝,想起身,盛明朗卻緊抱著她沒有叫她動,將薄被又向上拉了拉將她裹緊。
沈千瓷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會是在臥房中,她還穿睡袍,忙又往薄被裡縮了下。
“少夫人不必客氣,你如今需要好好休息。”醫生笑著和沈千瓷告別,盛明朗出門去送。
他回來時,順便給她端了粥上來。
“先喝點粥墊墊胃,一會將藥吃了。”
沈千瓷還有些迷糊,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顯的分外的乖順聽話。
“今天怎樣沒有下去吃飯?”盛明朗給她倒了杯溫水,放她前邊。
聽他問這,沈千瓷就想到之前查的王可星的資料,垂眼掩蓋住眼中的神情:“看了一部虐心電影來著,太難過睡著了就忘了吃飯了。”
“原本就不聰明,還要去看什麼腦殘電影。”盛明朗擰眉,“以後不準再看那些愛情片。”
沈千瓷喝了口粥,非常無辜的眨著眼:“我沒有看愛情片呀。”
她說著翻出手機給盛明朗看影片播放記錄:“我看的是《一條狗的使命》。”
盛明朗有種莫明的無力感。
他抬起手輕扶了扶她的頭髮,在她困惑的抬起頭看他時,拍了下她的頭:“吃過藥就去休息。”
說完開啟衣櫃拿換洗衣服去衛生間。
沈千瓷聽著衛生間中的水聲,愣愣的抬起手摸了下自己的頭,覺得自己好像被當成寵物了。
盛明朗從衛生間出來時,她已睡熟了,胳膊又習慣性的伸到了薄被外邊。
他走去將她的胳膊放回薄被中,又用心替她掖了下被角,換了身衣服,關燈出門。
翌日一大早福伯就來敲門了,沈千瓷摸出手機瞧了瞧,居然比她上學的時間都要早。
她以為是福伯記錯時間了,換了衣服開啟門,卻訝異的發現,別墅中來了一些陌生人。
“一大早的,怎樣就有客人來了?”還沒有梳洗,她自己都感覺有些難堪。
“他們不是客人。”福伯回道,“是造型師,負責來給少夫人你做造型的。”
沈千瓷呆住:“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麼?”
福伯搖頭:“朗少沒交待,可少夫人你在八點鐘之前必需趕到盛氏集團。”
後邊基本就沒她放鬆的機會了。
吃了早飯之後,造型師們就到臥房來給她做造型,衣服,鞋,髮型,妝容,乃至是指甲,最細小的地方也要武裝到。
上妝之前醫生還趕來給她腦門的傷口換了一回藥。
沈千瓷總覺的今天這樣子鄭重的有些異常,心中偷偷琢摸著究竟是有什麼大事,手機在此刻忽然傳來。
來電顯示是盛明朗,她接通電話,電話那兒,盛明朗徑直開口問:“收拾好了麼?”
“還沒有。”沈千瓷從鏡子中看著在給她做髮型的造型師,“估摸還要二十分鐘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