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朗掃了眼那被填的滿滿的行程表,危險的咪起眼:“你敢給我排加班?!”
“我一直敬佩盛總你是個有原則,並且嚴於律己的人。”助手開口就是一串高帽往盛明朗腦袋上摞,“盛總你這樣高瞻遠矚,既然決定提早舉辦釋出會,那樣在之前,你肯定已非常清楚,這樣的決定會給公司的工作安排帶來什麼樣的連鎖反應。”
助手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盛明朗的臉卻是越發的難看。
沈千瓷忍著笑偷瞥了眼上邊的行程,到晚間10點鐘居然還有一個會議需要盛明朗主持。
昨晚分明都已通宵忙一晚了。
“那個,”她低聲開口,“我知道行程非常緊,可不可以叫他先休息一會,起碼一個午休,可以麼?”
“這……”助手悄悄瞄了盛明朗眼,見他的目光都已帶著殺氣,忙道,“自然,有為盛總留出充分的休息時間。”
盛明朗譏誚聲,拉上沈千瓷準備先去吃飯,沈千瓷卻沒有動:“時間那樣緊,別出去了,叫他們送過來吧。”
女人衝著他辦公室中看了眼:“這兒該有臨時休息室吧。”
“自然有的,休息室也是總統套房的配置。”
助手話還沒有說完,盛明朗的冰涼的眼神已掃來:“我看你有點閒?”
“盛總誤解了,我就是尋問一下你要點哪個套餐,我好去安排。”助手是知道自己快將盛明朗給惹毛了,此刻識趣的擺出了一種十足的狗腿樣。
盛明朗的臉才緩和了些,對助手簡單交待幾句,帶著沈千瓷從新回到辦公室。
“我叫福伯將你的書送過來。”盛明朗剛閉上門就拿手機給福伯打電話。
沈千瓷困惑:“送來幹嘛?”
“你在這裡陪我。”盛明朗牽住她的手,電話打通,他吩咐福伯的同時帶著她往休息室中走。
沈千瓷使勁想掙開他,顧忌著他在說電話一直沒有出聲,直到他掛了電話才張口:“誰說要陪你了。”
“我定了二人餐,你不吃莫非要浪費麼?”盛明朗正兒八經地說著,在沙發上坐下叫她坐他身旁。
沈千瓷總覺的不對勁:“那幹什麼讓福伯將我的書也送過來?”
“吉榮榮跟她爸爸還在門邊堵著,你又不可以回去,在這裡複習反而清淨。”盛明朗說著瞧了瞧手錶,“我吃過飯休息一會就要去開會,沒有人打攪你。”
這理由真是完美,一點破綻都看不出,沈千瓷狐疑的看著他,總感覺他的目的沒有那樣單純。
只是想一下反正這個男人也的確忙,自己在這裡也不是要一直面對著男人,她也就沒有再多計較,逐漸放鬆了警戒,沒留意到盛明朗眼中一閃而過的狡詐光彩。
酒店好快就將午飯送來了,只是沒沈千瓷的,她的那份特製營養餐是福伯來給她送書時一塊從家中帶過來的。
“實際上也沒有那樣多說究。”沈千瓷摸了下自己的腦門,“不必那樣麻煩特意給我開小灶。”
女人一直都不喜歡過於麻煩別人。
“還是留意點好,萬一留疤,會影響你以後演戲上鏡的。”盛明朗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將藥也找出來放她跟前,“一會記的將藥吃了。”
沈千瓷應聲,吃飯,忽然想起個問題:“我馬上就上大四了,課業很少,大多時間都要去實習,可能會常常不在家。如今釋出會也開過……該沒別的要我配合的活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