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倒是謝長鈺心底驚訝不已。柳姨娘這是唱的哪出?不是說宇哥兒被人揹回來,已經醒了嗎?為何柳姨娘還有此舉動?
“柳姨娘你先起來吧!”謝長鈺沒有直接應下來,皺了皺眉,朝柳姨娘道。她又不是什麼蓮花聖母婊,什麼事情都要裝好人答應幫忙。柳姨娘求自己救宇哥兒,至少得說說緣由吧!
柳姨娘也意識到了自己此舉的不妥,一邊從地上站起來,眼淚止不住地下掉:“求二小姐幫宇哥兒找個御醫,救救宇哥兒。府醫說,若是沒有請到醫術高明的御醫,宇哥兒這一生就毀了。起初我不信,還京城的各大藥堂請了很多大夫,都是這樣說。”
“你是說,宇哥兒受了很嚴重的傷?”
“是,宇兒的手腳都被十皇子叫人打斷了,普通的大夫根本就醫治不了。只有請到醫術高明的御醫才可以。如若不然,宇哥兒這一輩子,就只能終日躺在床上度過了……”說完,柳姨娘的眼淚掉得更多了。她在前面再堅強,只要一遇到自己的孩子出事情,她還是很擔憂。
聞言,謝長鈺挑眉,“父親也不是可以去宮裡向聖上請御醫嗎?姨娘為何不去求父親,豈不是更有用?”
“相爺……相爺他說是十皇子叫人打的,他在群宮裡請御醫影響不好。”說到這裡,柳姨娘眼底閃過一絲絕望。若不是迫不得已,自己也不會求到二小姐這裡來。
謝長鈺自然懂了柳姨娘的話,冷笑一聲。柳姨娘肯定當時就去求了她的那個自私自利的丞相父親的。結果是那個自私自利的丞相父親為了自己不得罪十皇子,拒絕了柳姨娘。
看到謝長鈺的冷笑,柳姨娘就知道自己找對人了。二小姐也與謝丞相不對付。她心裡對於謝成的見死不救,也是恨的。但是此刻宇哥兒就躺在床上,知道自己的情況之後,整日不吃不喝,她這個做孃的想盡了辦法也沒能讓宇哥兒喝一點兒茶水。
“求二小姐求求宇哥兒,以後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柳姨娘聲音裡面帶著哭腔,一臉祈求地看著謝長鈺。
“御醫需要專門的手牌才能請來,柳姨娘憑什麼以為我能請來御醫!”謝長鈺似笑非笑地看著柳姨娘,道。
柳姨娘定定地看著謝長鈺,道:“二小姐說笑了。我知道二小姐有這個能力的。作為旁人,妾身一直看得清清楚楚。不論是孫姨娘或者是大小姐找您的麻煩,最後都是她們鎩羽而歸。”
“況且,太子殿下也心屬二小姐。若是二小姐去找太子殿下,相信太子殿下也會願意幫助二小姐您的。”
“還有您的舅舅封武侯爺,肯定也會答應您的請求的。”
聞言,謝長鈺冷笑一聲,眼底的閃過一絲冷意。不錯不錯,連自己的選擇都找了出來。不得不說,柳姨娘確實是一個有頭腦的女子。
柳姨娘看著謝長鈺冷冷地盯著自己,心底一慌,連忙拉住謝長鈺急急道:“二小姐,妾身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求二小姐幫幫妾身。若是二小姐願意出手,妾身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就算二小姐要妾身的性命也在所不辭。”
“好,希望你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謝長鈺嘴角輕輕一勾,朝柳姨娘說到。
聞言,柳姨娘一臉驚喜地抬起頭看著謝長鈺,二小姐這是……答應了?
既然謝長鈺已經答應了柳姨娘,便立刻讓落葉帶了一紙便條去太子府,慕容湛收到謝長鈺的來信之後,直接派了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過來。下午,就來到丞相府去醫治了宇哥兒的四肢。
御醫說還是有救,只是相對來說要稍微麻煩一些。柳姨娘聽了直接驚喜不已。直接來清風閣就要向謝長鈺道謝,但是謝長鈺並沒有讓她進來。柳姨娘在小院外面站了很久,便自己回去了。
謝長鈺知是她想通了自己的用意,也不再來打擾她,便整日在自己的院子裡面照顧受傷的宇哥兒。
這三日,謝長鈺照樣窩在自己的小院裡面。習武看書練字。
三日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賞花會的頭一天晚上。
夜已深,清風閣裡一片寧靜。只有謝長鈺的房裡裡面飄出幾絲幽幽的燈光。
謝長鈺手上拿著一本書,心底卻是想著明日的賞花會。自己只邀請了一些自己的好友過來,至於其他的,都是母親邀請的。所有的相關事宜都準備好了,只是希望那兩個不要蹦躂得太高,若是那兩個蹦躂得太高的話,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就在宴會上將她們收拾了。
“在想什麼?”
猛然,身後響起一個聲音,謝長鈺心底一驚。轉過身去,赫然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那眼眸的主人正是慕容湛。
此刻慕容湛站在謝長鈺身後,定定地看著謝長鈺。
“太子殿下……”謝長鈺正要行禮,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瞬間扶住她下蹲的身體,將謝長鈺嬌小的身體禁錮在自己的懷裡抱,那雙深邃的眸子緊緊地鎖定著謝長鈺的容顏,溫聲開口道:“可有想我?”
這人!謝長鈺心底翻了一個白眼。自從上次兩人在黑風山吐露心意自之後,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來光顧一下她這個清風閣。而且,說話一點兒都沒有平時的正行,果斷開口,“沒有!”
慕容湛的大手穿過謝長鈺烏黑亮麗的秀髮,認真地把玩著手裡的秀髮,聞言,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深。一手捧住謝成的後腦勺,一張俊顏直接朝謝長鈺壓了下來,溫潤的嘴唇瞬間拮住那一張誘人的嘴唇,輾轉反側。
自從品嚐過鈺兒的芬芳,以至於他每次見到鈺兒都食不知味,只想抱住鈺兒狠狠地拮取她的美好。好一會兒,才放過謝長鈺。
謝長鈺被慕容湛吻得差點兒呼吸不上來,瞪了慕容湛一眼。
看著謝長鈺這個樣子,慕容湛輕輕一笑。
“你這個登徒子,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