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歌與孫品榮齊齊看向小丫鬟,希望小丫鬟能機靈些,說個沒人給劉姨娘作證的時間與地點,這樣才能保萬無一失,免得又出變故!
小丫鬟磕了個頭,咬牙道:“是……昨晚卯時,劉姨娘親自來找我的。奴婢說的句句屬實,請老夫人與相爺明察秋毫。”
按照以往劉姨娘的作息時間,那個時候都已經歇息了。所以,小丫鬟料定了劉姨娘無證人與證據表示自己不在場。
良久,場中之人無人說話。
今日,因為孫夫人的事情,所以的丫鬟小廝都聚集在此了,考慮到劉姨娘的身體,就准許劉姨娘在床上靜養。
謝長婉環顧四周,將眾人的眼色都看在眼裡。見真的沒有任何人為自己的姨娘作證,傷心地哭了起來。
謝成一時間也怔住了,若是真的沒有人出來為劉姨娘作證,那麼可能這個黑鍋就真的要劉姨娘來背了。謝成一時之間心裡也不知是何滋味。若是今天不提起,他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有這樣一位姨娘了。安安靜靜地,比怡兒還要溫柔可人。但是就是身體太過孱弱。久而久之,他去劉姨娘那兒的時間就少了,漸漸地,他就忘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位姨娘。
“卯時?玲瓏,亥時的時候你是不是進來通報了說劉姨娘要見我?”司徒靜怡疑惑的聲音突然想起,在無人說話的環境地像炸起了一地驚雷。
“回稟夫人,卯時的時候劉姨娘的確過怡馨苑。不過當時您正在沐浴,劉姨娘說不必打擾您,然後就等在了怡馨苑。等了大概一個時辰,您還未出來,劉姨娘就先告辭離去了!”聽得夫人問自己,玲瓏將昨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稟告了出來。
大廳之內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劉姨娘,有不在場的證據,她卯時的時候正在夫人的院子。
謝長歌臉色一白,冷汗森森地打溼了後背,身子僵硬地一動不動,不知道哪一秒,就是自己的葬身之時。孫品榮的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一直暗暗注意她們兩個反應的謝長鈺夠了勾唇角,孫品榮,謝長歌,這樣的感覺好受嗎?這就受不了了?高潮還在後面呢!
謝長婉鬆了一口氣,道:“這個狗奴才一會兒汙衊這位主子,一會兒汙衊那位主子,定是個不安分的小蹄子。說,打底誰才是你的主子,要是你不說出來,我就將你拖出去亂棍打死!”
小丫鬟絕望地白了臉,她沒想到劉姨娘真的有不在場的證據。這次真的完了,老夫人跟相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謝長鈺朝謝長婉輕輕一笑,“婉兒妹妹請放心,這個丫鬟不止汙衊與劉姨娘,還汙衊了母親,鈺兒姐姐自然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她的。來人,將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拖下去,杖斃!”
一時之間,小丫鬟癱軟在地,身子不住地發抖。杖斃?比一杯毒酒更加痛苦的死法。在場的其他下人莫不有些心悸。
先前還有些蠢蠢欲動的小心思,在長鈺小姐的這一聲令下,被掐斷了小火苗。
“不……長鈺小姐饒命啊……長歌小姐救命……救命啊!您說過會保奴婢萬無一失的。”
“混賬,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我都不認識你。”謝長歌氣急敗壞地厚道。
“長歌小姐,是你說的,若是我按你與孫夫人的話去做,還能得到一大筆銀子……長歌小姐,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長歌小姐……”
不一會兒,外面便傳來了板子打在肉體上的聲音,也傳來了一聲比一聲還低的求饒聲。
求饒的聲音漸漸小了直到再也聽不到一點響聲,大廳裡面一片沉寂。謝長鈺淡淡一笑,清麗的聲音想起:“姐姐,剛剛這小丫鬟怎麼不求父親,不求祖母饒命,單單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