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那你早已回京,卻不告知我,這是為什麼?我不是你揮之即來,拋之即去的東西,我為了不讓你擔心,來府找你,可你卻是找都沒找過我,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長鈺被慕容湛的一句“為什麼”給點了火,大聲的述說他的無情,淚水終究是敵不過,順著兩頰滑落了下來。
“不,鈺兒,聽我解釋,好嗎?若我的解釋不能讓你信服,我們便不見,如此,可好?”慕容湛心頭總算舒緩了,他的鈺兒肯和他講委屈了,那就好辦多了。
“只此一次。”他都發了這麼重的誓,難道還會騙她不成?只是,若真的騙了她,他們倆是徹底沒希望了。
“鈺兒,來,我們坐下來說。”現在長鈺知道慕容湛是有原因的,已不再抗拒。的觸碰了。隨心的讓慕容湛把自己抱到床邊,他自己則在身邊坐下。
“說吧。”待一切都好,長鈺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可雙手緊緊握住的裙襬早已出賣了她,慕容湛也不戳穿,小女人愛面子,一點破,保定他的鈺兒不聽他說話,直接趕他走人。
“你可知道那北伐之戰?”
“別逗我,我怎會不知。”
“恩。”眼看他的鈺兒要發小脾氣,他便識相的轉移話題,說道:“北伐之戰,陳昇老賊原來早已埋伏在哪兒,引我上鉤,我便負傷回京。”
“什麼,負傷?在哪,我看看。”一聽她的容謹受傷,哪有心思管她還在鬧脾氣啊。
“別急,沒事,聽我講完好嗎?”一看小女人還會關心自己,慕容湛無疑是高興的,可他必須解釋完,要不然,這便是他們之間的隔閡。
“那好吧。”那小女兒態,慕容湛恨不得把她吃入腹中,強忍著,只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以滿足一下自己。
“我聽飛花說你被老賊綁架,就立即趕去救你,可沒想到飛花是個叛徒,把我帶到另一個地方,對我使用了媚藥”
“什麼?媚藥?你屈服了?”長鈺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
“咚!”長鈺的小腦袋被輕輕地敲了一下。
“痛的。”長鈺假裝很痛,一個勁的摸自己的頭。
“小腦袋瓜長者是幹什麼用的,你夫君怎會如此屈服。”雖在埋怨著,大手輕輕地摸著長鈺的腦袋。儘管他知道他只是輕輕碰了碰,也不忍心看他的鈺兒裝痛。
“哼。”滿臉的不屑,心中早已飛起來了。慕容湛無奈地搖搖頭,這是他寵出來的,又有點自豪。
“聽夫君往下說。”慕容湛板正了長鈺的頭,繼續道:“受傷加上媚藥,一時急火攻心,我身子便垮了。”
“都怪我識人不清,錯把惡狗當忠僕。不然,你也不會,不會......”長鈺終是噎的說不下去。
“不是你的錯,我的鈺兒怎可能有錯。”慕容湛憐惜的摸了摸長鈺的頭髮,要怪也是怪他沒有替鈺兒看清這種人,說道:“後來,西嶺帶我去找大夫,但這幫庸醫居然治不好我,然後為夫就見不到你了。”慕容湛一臉可憐相,完全沒了原則這種東西。
長鈺乾笑一聲,本來聽到大夫治不了慕容湛的時候,她的心都揪起來了,聽到後來,長鈺沒想法了,這真的是太子殿下?不會被調包了吧。
“好好說話。”總歸是自己的郎君說的,長鈺的臉還是紅了。
“行。”貼在額頭說完,長鈺的臉刷地漲紅,慕容湛很樂意看小女人臉紅,好像這樣才能證明她是愛他的。
“別鬧,你繼續說,後來呢,後來西嶺帶你去哪了?可別落下病根子什麼的。”長鈺拍去了慕容湛在她臉上胡作非為的手,示意他正經點。
“後來啊,後來西嶺帶我去了別處治療,又沒給我的鈺兒捎個信兒,然後我的鈺兒就誤會了。”慕容湛說道,而後一本正經的說道:“說起來這件事情,真正要怪的人是西嶺,若不是他,怎會讓你我夫婦二人如此誤會!”
“恩,對,西嶺不稱職,呵呵。”長鈺為避免尷尬,使勁地順著慕容湛的話說,心裡默默為西嶺默哀三秒,還給他想好了未來,等西嶺撐過這段時間,她一定要好好獎賞一下西嶺。
“回去一定狠狠罰他,不饒。”慕容湛想的是,西嶺這麼好用,完全是他追妻路上的墊腳石,等受了罰了之後,一定要好好獎勵他。
“以後可別受傷了。”聊到最後,長鈺環住慕容湛,心有感觸。
“恩。”慕容湛習慣性地摸了摸長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