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謝老太也是被逼急了,誰知道本來計劃的天衣無縫,結果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叉子,居然讓謝長鈺給逃脫了,但是看那慕容湛和謝長鈺再次出現,就知道大抵是猜測到了什麼,謝老太此番算是想要率先掌握主權。
見這件事情並未讓看者做出反映,謝老太眸中一閃,隨即將視線轉到了謝長鈺那還有些凌亂的衣服上,在被壯漢抓住的時候,謝長鈺掙扎的厲害,衣服也鬆了些,謝長鈺被嚇得厲害就沒有整理,但是被旁人看來,卻是有些意味深長了。
“我剛才聽下人說,長鈺孤身一人朝後院走去,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和六皇子府如此熟悉了?”謝老太忽然陰陽怪氣的說了句,而後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莫不是,又是舊毛病犯了?”
“啊?妹妹有何隱疾?”謝長歌佯裝訝異的將話茬給接了下去。
謝老太冷笑一聲,嘲諷的瞥了一眼謝長鈺,鄙夷道:“還不是勾搭人的毛病,你們有所不知,還未嫁給太子殿下的時候,她就勾搭了六皇子,幸而六皇子對我們長歌心有所屬,並未理會,而在成婚後又和她那表哥勾搭在一起,平日裡和外頭一醉江南中的歐陽公子也不清不楚,估摸著剛才又是和哪個情郎私會去了。”
話出,所有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看著謝長鈺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估摸著謝老太也是調查了謝長鈺的,否則也不會將事實扭曲的如此厲害,而對於這一切,謝長鈺卻只是冷笑一聲,看著謝老太的眼神都變得冷冽起來。
“祖母倒是十分了解長鈺。”謝長鈺語氣沉沉,眼神冷冽的看著謝老太。
謝老太呵呵一聲冷笑,繼而將目光轉向旁邊臉色有些不好看的慕容湛,義正言辭的說道:“太子殿下,恕老婦直言,如此不忠不孝不守婦道的女人,殿下還是早早的將其拋棄為好,否則到最後說不準連孩子生出來,都不一定是殿下您的。”
謝長鈺沒有想到謝老太為了弄自己居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怒及有些想笑,然而最後一句話說出口,不只是慕容湛,連謝長鈺的臉色都再也僵持不下,她冷著臉抿了抿唇,看著謝老太半晌,忽而笑了起來。
“祖母,長鈺倒是沒有想到祖母一把年紀,臉皮卻是厚的厲害。”
謝老太聽到謝長鈺的話,氣的怒瞪雙眸,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大氣直喘,連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旁邊的謝長歌見後慌忙孝順的走過去替謝老太順氣,還一邊孝順的朝著謝長鈺責備道:“妹妹又何須如此說祖母,祖母也只是隨口說了兩句。”
剛才謝老太的惡語相向成為了老人家的好話相勸,而謝長鈺只不過是回了這麼一句,便就立刻被指責成了惡婦,這一來一回倒是讓人想笑起來。
“姐姐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滑稽了,妹妹想說什麼便就說什麼,幹你何事?”謝長鈺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妹妹怎可這麼說?你我好歹也是親姐妹啊,若是妹妹做錯了事情,姐姐理應出口糾正的。”謝長歌今日一改往日那傲慢的作風,化身為白蓮花,那愁苦的模樣和泫然若泣的模樣,配上今日的妝容,但是真讓人看起來有幾分憐憫之意了。
謝長鈺仿若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是嗎?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養在外頭的野孩子,也開始和正式論起親姐妹的旗號了。”
這句話,就如同是在謝長歌的舊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這一直以來都是謝長歌心裡頭的傷疤,果然,本還弱不禁風泫然若泣的模樣,一聽到謝長鈺說這句話,那眸中的情緒立刻就變了,看謝長鈺的眼神都變得狠毒怨恨起來,嘴上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謝老太扯了扯她的衣服,將她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便就謝老太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低聲在她耳邊說道:“祖母接下來已有對策,你去將六皇子叫來,他既然還念念不忘這個小賤人,那就讓她看清楚這小賤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謝老太說話的時候表情狠厲,眸中閃著老謀深算的光芒。
謝長歌心裡頭卻沒有謝老太如此的有信心,她欲言又止,有些小心翼翼的回了句:“可是太子殿下他還在,長歌擔心殿下一不高興會遷怒於祖母。”最主要是怕遷怒自己。
誰知謝老太不以為意的嗤笑一聲,滿不在意的說道:“縱使是普通男子都會在意女子的貞操守節,更不要是當今太子,我就不信,太子會護著一個貞潔全無的女人!”
聽到謝老太的話,謝長歌最終張了張嘴沒有將要說的話說出來,應了謝老太一聲,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