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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女兒出生(完結)

從司徒府回來以後沒有多久,謝長鈺總是坐立不安,老是覺得最近要發生什麼事情,一言不合就鬧脾氣,與慕容湛之間更是三天兩頭吵架,不過多半是她再吵,慕容湛或站或做的聽著她唸叨。

這男人倒是越發脾氣好,不管她怎樣生氣,罵的怎麼狠,總能一副面無表情的聽她罵,有時累了她停下來歇口氣,還會很是殷勤的端過水虛長問暖,只有一點,便是什麼心都不讓她操了,出個門也要派一群人跟著,搞得他好似沒有一點隱私權。

謝長鈺覺得一口悶氣鬱結在心,不上不下,偏生惹你生氣那人,一副乖寶寶模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第二日還是照樣,也不管她多生氣,說啥,反正就是一根筋的按自己思維安排,以前還沒覺著,現在放開一切在一起後,他倒是事事關心起來了,從吃的穿的用的,到出行瑣事,恨不得都他替她解決。

謝長鈺為這事鬧過許多次,奈何眼前這人根本油鹽不進,表面上聽在了心裡,然後依舊我行我素。

偶爾氣很了,謝長鈺會冷暴力的鎖上門,不讓他進屋子。

奈何次日醒來,總能摸到枕邊有人,第一次的時候,她還虎了一大跳,漸漸的也就習以為常了。

面對這人,不管謝長鈺是耍脾氣撒嬌,都起不了半分作用。

謝長鈺在府中喝著悶茶,此時正當下午,陽光暖洋洋的傾瀉,卻不是六月份似火驕陽,冬日的陽光,還是很溫和,倒是一個出遊的好日子,謝長鈺心思微動,想帶著幾個好友去城外走一遭,這幾日和慕容湛鬧了脾氣,心中鬱卒,走走也好,省的那個油鹽不進的悶葫蘆,一天到晚在眼前氣她。

再去莊子上小住幾日,也讓慕容湛反省反省,不要一味按著他自個兒的性子禁錮她的自由,老是說依她安全為主,可是,她是小孩子嗎?自身安全還得不到保障?況且還在光天化日之下。

至於那些個刺殺,總不至於發生在她身上,天子腳下,哪能如此猖獗?正要喚丫鬟,就見自己的貼身婢女步履款款的走進來,臉上神色略急。

“怎麼了?”謝長鈺見此場景趕緊問。

“王妃,王爺來了。”說完又加了一句:“已經到了門口。”

謝長鈺抬眸看去,就見到最近讓她心氣上湧的人正慢哉慢哉的走來,頗具幾分從容淡定。

長身玉立,寬肩窄臀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壓迫感渾然天成,連帶著謝長鈺心虛的有些氣弱。

一拍桌子,舉目怒視丫鬟,低聲道:“不是叫你攔住他不許來嗎?”

慕容湛是誰?文韜武略具據的前太子,所以謝長鈺的哪點竊竊私語他早已聽在耳朵裡。

“鈺兒這是不歡迎我來?”他的目光很深,看不出情緒,面無表情的一張面孔,更讓謝長鈺猜不出他是喜是怒,只是這氣壓,著實有些低了。

謝長鈺縮了縮脖子,這冬日,果真是有點太冷了。

別過臉,沒說話。

看著眼前的人兒冷著一張臉,並不打算和他說話的樣子,慕容湛眼裡閃過錯愕,很快掩藏下去,謝長鈺與她鬧性子他不是不知道,往日裡都說道兩句,兩人繼續如膠似漆,只是今日?慕容湛有些不安。謝長鈺不喜歡拘俗,他知道,只是最近城中實在是有些不太平,讓他出去,著實有些不安全,保險起見,他就拘她在府中,沒想到,她還鬧起了性子。

“長鈺。”慕容湛喚著她的名字了就要去抱她。

謝長鈺皺了眉,正要想著推開慕容湛,胸腔中就一陣噁心,她忍著一股子想吐的感覺,對著慕容湛就是一頓罵道:“慕容湛,自從生了孩子之後,你就越發的管起我來了是吧,恨不得時時刻刻把我揣你身上是吧,我也是人,有獨立的隱私和空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慕容湛被謝長鈺罵的皺了眉,思考片刻後道:“夫妻本一體,還跟什麼彼此,所以你的隱私,沒必要對我隱瞞。”

謝長鈺被慕容湛的大男子主義驚得瞪大眼睛,以前怎麼沒發現這男人佔有慾這麼強?冷笑一聲,心下翻騰的更厲害,口不擇言就道:“沒有隱私?那你怎麼不把你幼時怎麼尿床,又怎麼被小夥伴捉弄的事情告訴我?又怎麼不說讓你情竇初開的人到底是誰?怎麼不告訴我你幾歲來的遺精?以前沒有女人的日子是怎麼靠五指姑娘度過的?”

慕容湛面容上閃過尷尬,伸頭就吻住謝長鈺喋喋不休的紅唇,他真怕這人一著急,一張小嘴就口無遮攔的說出一些好無底線的話。

謝長鈺對此更是生氣,認為慕容湛心裡有鬼,便就越發的惱怒起來,接著說道:“啊?你怎麼不說,是因為心懷有愧嗎?”

慕容湛知道,今日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就得沒完沒了了,也不知這女人一天天胡思亂想什麼,不過卻絲毫沒有厭煩,脾氣頗好的開口:“娘子所問我都會事無鉅細的全部回答,娘子莫生氣了,氣壞了自己就不好了。”

緊接著拉著他的手,一件件講述他的事情,謝長鈺本就是無理取鬧,看著慕容湛心下一陣無力,胸腔中的翻騰更是抑制不住,衝出慕容湛懷裡,對著地面吐了個底朝天。

“長鈺,長鈺你怎麼了?”慕容湛看著謝長鈺吐的死去活來,雙眼泛紅,“快去把御醫給本王請來。”

就把謝長鈺抱到床上,一邊輕拍她的後背,安慰道:“長鈺不生氣了,都是我的錯。”

看慕容湛這副表情,謝長鈺倒是心軟了,靠在他的肩上,只是還有些難受,不多時,御醫匆匆而來,看到慕容湛陰沉的臉色忍不住一顫,就要跪下。

“虛禮先免,瞧瞧王妃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