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劭,橋蕤,劉擎已經自己看了。
“見過橋家主,見過橋將軍!”劉擎見禮。
“客從何處來?”橋劭第一個問題。
“從冀州清河而來,家中與甘陵王有些沾親,所以弄了些馬匹,聽聞南方價格好,便一路南下。”劉擎自報家門,真真假假,除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其他都是真的。
清河郡,甘陵王,以及向南販賣之事,都是真的。
劉擎說完,周平有些詫異的看了劉擎一眼。
貴客,在渡口的時候你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橋蕤一聽是販馬的,當即打起精神,問道:“你有多少馬?”
劉擎轉向橋蕤,旋即一笑,“將軍需要多少馬?”
“自然是多多益善!你有多少!”
“帶了數千,入城數百。”劉擎回道。
“多少錢一匹?”
“將軍若全要,便按萬錢算。”
橋蕤一聽,臉上閃過一絲訝異,就連首座的橋劭,也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橋劭沒忍住插話道:“貴客可是誠心賣馬?南馬不過三五千錢一匹,即便北馬,亦不會超過八千錢,你這如何能賣到萬錢?”
“值與不值,你們可問問周平兄弟。”劉擎笑道。
周平常年主持渡口工作,自然知道馬匹價格,而且也識貨,萬錢,這是劉擎往低了報的。
八千錢那是普通的北方馬,一般優良的戰馬,價格都在萬錢以上,而劉擎禁衛所騎的馬,那可都是極品的戰馬,是從數十萬匹馬中挑出來的,隨便拿出一匹,便是寶駒的存在,特別放在南方,那都是“藏品”級的。
周平上前拱手回道:“貴客帶的那數百匹馬,卻為馬中極品,其價值絕不在萬錢之下。”
聽周平如此一說,橋劭的表情變得異樣起來,這可是要花費數百萬錢,來買區區幾百匹馬,而且這些馬,最終肯定落入橋蕤之手。
數百萬錢吶!
橋蕤則似乎壓根沒在意錢的問題,還是想著周平所說的馬中極品,到底是何模樣,“周平,帶我前去一觀,看看如何極品!”
周平看了劉擎一眼,劉擎點點頭,表示可以一觀。
橋蕤和周平離去了,場上只剩下劉擎和橋劭。
“貴客請坐!”橋劭道。
劉擎笑著,尋了個近座坐下,隨口說了一句,“家主可是替袁術收買戰馬?”
橋劭一聽,心生一絲異樣,當即否認道:“不是,你也看到了,乃是族弟欲買,我不過是為其牽線搭橋。”
橋劭之所以這麼說,心中是不想要這批昂貴的馬,而落在劉擎耳中,卻是覺得橋劭在有意識的與橋蕤分開立場。
“不止吧,看得出來,這馬錢,恐怕還是得家主來出。”劉擎笑道。
橋劭盯著劉擎,眸子閃亮,無半分退宿,不答反問道:“貴客直接將馬牽進了城,不擔心直接被袁軍徵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