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魏忠賢也很滿意。
宣慰使,大官啊!
不但是大官,而且還和三寶太監有關係,三寶太監那可是所有太監的偶像啊。所以,顧秉謙把這事告訴他時,魏忠賢自然不會反對了。
“哦,就是宣慰司啊。”
朱由校開始折騰了,說道:
“和貴州宣慰司一樣吧。”
眾臣絕倒,不知道皇帝在說什麼。
貴州宣慰司?
那能一樣嗎?
那可是大明的國土,北港?那是什麼鬼地方?
他們中的很多人聽都沒聽說過,貴州,那地方可是派遣流官的,那能一樣呢?
可是這個時候,誰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他們能說不一樣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怕是不一樣,也不能說不一樣。
“北港宣慰司……”
朱由校突然笑起來:
“這個名字倒也不錯,聽著和貴州那邊差不多的,既然有舊制,那就依制行事吧。”
成了!
終於把那小子給送走了!
就在顧秉謙心下長鬆口氣的時候,至於什麼舊制不舊制,一時間,大夥好像都沒有在意。
什麼制不制的,先把那小子弄走再說。
終於朝會結束了,而對於這會還在往京城趕的施奕文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成了新鮮出爐北港宣慰使,而而還是皇帝金口御言說和貴州差不多,且依照舊制。
什麼是舊制?
這恐怕只有老學究才知道。
對於魏忠賢來說,這一切不過只是小事,最要緊的是如何利用這次機會打擊那些政敵。當然,想要打擊政敵,就非得有證據不可,至少要有口供吧。
“啊,饒命啊......啊......”
王禮安的前腳還沒進入北鎮撫司的大門,就聽著一陣陣悽慘的叫喊聲傳了過來。
這些日子這裡頭關押著數百涉及逆案的欽犯,這些欽犯一直受著大刑伺候,而王禮安當然也是常來,來這裡“裝好人”,已經見慣了各種慘絕人寰的事情,他裝什麼好人?
當然是為了弄出他們的口供了。
“怎麼樣?供出來了嗎?”
待進了北鎮撫司,一見到田爾耕,他就問道。
“姓王的那小子,到現還不明白,不知道是裝糊塗,還是真不明白,骨頭都被夾棍夾碎了!”
“骨頭硬......”
冷哼一聲,王禮安說到。
“我倒要看看他那根骨頭硬!走,帶我去見他。”
片刻後,進了北鎮撫司的大牢,看到渾身是血的王允文,這個前御吏這會已經完全沒有了一絲精氣神,一聽到腳步聲,就說道。
“大人饒命,饒命,小,小的真,真沒有謀逆啊!”
抬起頭,王允文看到了來人時,就急急的說道。
“王,王公公救救小的,救救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