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世家九黎與西陵,外加大陸三個超然勢力,紫薇神教、四象宮和西方教,即便是日漸興盛的萬妖獸族也不敢輕易招惹。
除卻黎月本就歸屬九黎世家之外,吳笛五人在這五方大勢力眼中與砧板之肉無異,令人憋悶。
四象宮點名道姓,要抓胖道士回去扒皮抽筋點天燈,以報胖道士挖墳之仇;西方教的一群強大老僧則將壯和尚冠以叛僧之名,雖然壯和尚確實有當叛僧的潛質,但是吳笛卻是能夠感覺到壯和尚內心的憤怒,能夠讓沒正行的壯和尚如此,想來其中定有不為人知的隱秘。
“諸位同道,我九黎是真心想要邀請這幾位小友回我族做客。”黎峰拱手笑道。
“呵呵,黎峰,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可掩飾的。”黃金獸車中的存在邁步而出。
這是一個英武的中年男子,唯有眼神略顯陰鶩。
凌德遠虎目環伺,最終視線落在紫御與吳笛身上,接著道:“至少這兩人要歸我西陵,不服便戰。”
言罷,一股超越帝境,屬於一方宗師級別的威壓輻散開去。
“西陵好大的口氣。”紫薇神教方向,頭戴紫金冠,身著神袍的男子排眾而出,與凌德遠針鋒相對,道:“我紫薇神教也要這兩人。”
“其他人我不管,那個缺德冒煙的道士要交給我處置。”四象宮發言。
“阿彌陀佛。”西方教的老僧集體看向壯和尚。
泥人還有三把火,都被人欺負到這份上了,要是還一聲不吭的話,那就不是胖道士和壯和尚的風格。
“四不象的,你們休要血口噴人,道爺我去你們那裡,是給你們面子,幫你們看風水去的。”
“道爺破開的那墓是因為那處風水不對,放任不管再有一年會出大禍,道爺幫你們解決了禍患,你們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還恩將仇報,還要臉不。”胖道士舌綻蓮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西方教的禿驢們,你們修佛修到**裡去了嗎?出家人不打誑語的佛訓都忘了?到底誰是正宗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壯和尚大噴口水,言語比之胖道士還要粗鄙。
“算命的,你罵他們禿驢,不就是罵自己嗎。”胖道士抽空懟了壯和尚一句。
“放屁,他們是禿驢,我不是。”壯和尚說。
“那你是什麼?”胖道士擠眉弄眼。
“我……我是你二大爺。”壯和尚吼道。
一個缺德道士,一個無良和尚,頓時又是互相掐了起來。
四象宮的眾人臉色鐵青,有心想要辯駁,但是顧忌顏面硬是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內心早就已經氣炸了,對胖道士的恨意蹭蹭蹭上漲。
西方教的老僧們依然面不改色,但是在場只有極少一部分人能夠察覺到這些老僧一閃而過的異樣。
若說胖道士和壯和尚是在言語上奚落對方,佔據上風的口頭派,那麼吳笛就是寡言少語的行動派,從知道他們的態度之後,吳笛便沒有繼續和他們深談的打算。
“缺德道士”吳笛看向胖道士。
“什麼事?”
“這附近有吃飯休息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