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別鶴冷哼一聲。
“江湖中只有鐵鞋大盜用血腳印代表身份,怎麼,宋神醫不知?”
宋問草聞言,頓時臉色一黑。
“眾所周知,鐵鞋大盜已經死了,這是有人冒充的。”
陳友諒嘲諷反擊。
“假死就不行?這江湖上假死逃生的戲碼還少嗎?說的好像你很瞭解他一樣。”
宋問草心裡大艹,他就是鐵鞋大盜,誰能比他了解自己?
只見他指著那張血腳印說道。
“這尺寸不對,鐵鞋大盜的腳印要比這個更短,更窄。”
萬震山則是一臉不屑。
“他就不能換雙鞋?原來那雙不合腳行不行?十幾年過去了,就不能長大了?”
“你這是胡攪蠻纏,就不能是有人嫁禍鐵鞋大盜?”
淩退思則是點了點頭。
“雖然有此可能,但也要把鐵鞋大盜抓起來問個明白,這事必然和他脫不了關係。”
鮮宇通更是暴脾氣,一把奪回宋問草手中的紙張。
“一個江湖郎中,你懂個屁的鐵鞋大盜。”
聞言,宋問草頓感一股子真氣上不來,差點憋出內傷。
心中更是瘋狂呼喊。
“我才是鐵鞋大盜啊!”
……
一場生日宴,眨眼間就變成了鐵鞋大盜的聲討大會。
萬震山他們互相商量了一下,就直接組團離開了。
什麼狗屁聯姻,狗屁提親,哪有自己的身家性命來的重要。
而花鐵幹,自始至終都沒人願意搭理他。
萬震山幾個看他不爽,花如令也沒心思講親事。
信王所謂的和親計劃,徹底宣告流產。
此時,返京路上,一輛馬車緩緩行駛。
馬車內,梅晉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兩位女性,陷入了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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