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梓君進門後,就看見婉兒正在書桌前給秦明研墨,而秦明則一直在低頭寫著什麼東西。
清婉見她進來,拉著她坐到沙發上,讓她等自己一下,她磨好墨就過來。
隨即就又回去研磨了。
楊梓君是第一次來,秦明的書房,她坐在柔軟的沙發上,
低頭在軟墊上摸了摸,又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靠枕,不由得也對這些新奇的傢俱產生了好奇。
不過很快她就被牆上的《陋室銘》《行路難》吸引了目光。
她自小在母親的培養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自己對詩詞也是極為喜歡,在江東的時候偶爾也會去,參加江東豪門舉辦的詩會。
可是她從來沒有聽人,說起過這首《行路難》。
她的認知裡,如果有人寫過這樣的詩詞,自己不可能沒有聽過。
還有那篇銘文,她也沒有聽過。
除了文章和詩本身,意境深遠,文辭優美之外,這手字寫的也很好,是她沒有見過的字型。
很快她沉浸在了這兩篇字幅當中。
直到清婉磨好墨,走到她跟前,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清婉對於她這個模樣,早就見怪不怪了。
自從她把這兩幅字裱好帶回來,每個第一次見到它們的人,都會在這兩幅字上,停留很長時間。
包括她那位國色天香的姑姑蕭嫦曦。
見表姐一直盯著兩幅字,好像要一直看到天荒地老的模樣。
清婉只能無奈的,晃了晃梓君的手臂,道:
“表姐,你來找奴家是有什麼事情嗎?”
楊梓君聽到表妹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小聲道:
“表妹,這兩幅字是哪位書法大家寫的?能不能介紹表姐認識一下?”
清婉聞言噗呲一下笑了道:
“寫這兩幅字的人是我家公子。詩和銘文都是他自己寫的,怎麼樣?公子很有才吧?”
楊梓君聞言心裡也是一驚,她沒想到秦明,不僅在奇淫巧技上有建樹,還有如此才華。
清婉見表姐又在發呆,只能又把剛才的問題問了一遍:
“表姐,你來找奴家是有什麼事嗎?”
楊梓君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