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像一個破麻袋一樣被丟進了一間房間,慣性使得他不得不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後撞在了牆上才停了下來。
撞擊的衝擊,終於令傑森被打嗡嗡作響的大腦稍微的恢復了一點運作。
努力的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等待著頭腦中的嗡嗡聲和耳鳴聲過去。
“......咳....咳咳......呼......”
空氣中揚起的塵土嗆得傑森咳了起來,稍微咳得用力一些胸口就傳來一陣悶痛,令他不得不努力剋制著咳嗽的衝動。
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傑森在適應了室內的昏暗後才開始有多餘的精力來觀察這個房間。
“哼!下手還真重...”
手被反綁在背後,平躺的姿勢令手臂剛好墊起了胸腔,胸口捱揍的位置被扯得生疼。
房間裡除了一張應該是床的玩意之外什麼也沒有,從空氣中瀰漫的塵土味道來猜,這裡應該很久沒有用過了。
除了他被丟進來的那個門,也就只有和門相對的牆上有一個小窗戶,非常小,而且位置很高,傑森不覺得自己在接受過短暫的訓練之後就能徒手爬上那面垂直光滑的牆壁從那個無論怎麼看都無法以現在這個體格鑽出去的空隙裡逃出去。
逃跑方案一放棄。
光線從小視窗裡透進來的倒是不多,反倒是寒冷的風從那個視窗裡不停的往屋內灌,房間裡的溫度低的夠嗆,傑森覺得自己恐怕在被做點啥之前就要先被凍死了......
大門再次被開啟,強光從門外透過幾個人的身影照在了傑森的眼睛上,令他已經適應黑暗的瞳孔劇烈收縮著,強烈的刺激使得眼睛分泌出生理性淚水,這一切在來人的眼裡似乎有著另外一層含義:
“哦?現在害怕了?”
來人彎下腰,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傑森。那種像是在面板下面埋了一張面具撐起來的笑容令傑森想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放心吧,如果你很乖,會有某位紳士看上你的,那樣你就可以過著吃穿不愁的生活了”
多麼經典的開場白,長期混跡在哥譚底層的傑森,見過不少哄著小女孩或者小男孩去做雛妓的傢伙都是那這句話做開場白。
然後呢?自己要不要配合著問一句‘真的?’,不過傑森還是決定不配合他,因為這傢伙穿的和阿爾弗雷德很像的衣服,但是他那像是公鴨被卡住脖子時發出的聲音實在是沒法給傑森像是阿爾弗雷德那樣的好感。
“嗯?”
湊近的時候,男人看到傑森的右眼上有著很明顯的一塊淤青,假笑的面具瞬間崩塌:
“誰打的?”
房間內的溫度似乎隨著男人的聲音又下降了幾度,傑森不經打了個冷顫。
“他掙扎的太厲害...”
站出來的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公鴨男反手一拳打在臉上:
“混蛋,這可是重要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