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坨？你這是什麼形容詞啊？怎麼跟說狗便便一樣的感覺啊？！”蘇覓皺著眉頭嫌棄地說著。

“呵呵，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你懂就好了！”

“我才不信呢！你都要打電話把我送精神病院來著！”

“額，那個，那個，純屬意外，意外！”

邱尋還想說著什麼，突然間手機響了，蘇覓一看這，就想從她的懷裡掙脫出來，結果又被邱尋一把按了回去。

“喂……”邱尋接起了電話，“秦川啊！什麼，認罪了，那不是很好麼！我們有DNA和指紋的證據，他想狡辯也是沒戲的！……什麼？！”邱尋的聲音突然高了一下，“他要做精神鑑定？！…..老大同意了？開什麼玩笑，這丫難道真的精神有問題？！……好的，我等下就過來，我先跟他談一下，再給他安排精神鑑定！”

邱尋掛了電話，表情有些嚴肅，蘇覓見此，也就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懷裡沒有說話。大約過了一分鐘，邱尋開口了，“蘇覓，你有沒有見過趙衡一直提到的那個幕後指使者？？”

“我的確從來沒有見過！只是聽到過他的聲音！”

“那你覺得，他的聲音跟趙衡的是一樣的麼？”

“從聲音和語氣上來講，完全不一樣！但是，變音色對普通人來講也並不是難事！而且其實我是覺得似乎趙衡的精神的確不太正常！”

“怎麼說？！”

“他有時看上去很懦弱，有時很癲狂，有時又有些陰狠，感覺似乎就像精神分裂一樣！”

“……若是他真的有精神問題，這事就麻煩了！”邱尋有些苦惱地說道。

“是不是他可以逃脫死刑？”蘇覓抬頭看著邱尋問道。

邱尋苦笑著搖了搖頭，“何止逃脫死刑，他連坐牢都不用，最多能讓他在精神病院裡關一輩子而已！……蘇覓，我這下真的得去一趟警局，你乖乖地在醫院再歇一天，我晚上就來接你，好麼？”

蘇覓點點頭，“你快去吧！我等你！”

“別生氣了！”

蘇覓甜甜地笑了一下，“早就不生氣了！笨蛋！”

“呵呵！”邱尋傻笑了一下，“那我走了！我這次真的走了！”

“走吧，走吧！囉嗦死了！”蘇覓裝作不耐煩地說道。

邱尋依依不捨地邁出病房門，等到出了蘇覓的視線以後，就開始狂奔起來，剛跑出沒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

邱尋找到之前搭訕他的粉衣實習護士，塞給了人家兩百塊錢，讓她中午買飯時順便給蘇覓帶一份。交代完這事之後，邱尋無視人家護士眼中的粉紅泡泡，迅速地離開了醫院。

***

邱尋到了警局已經是下午時分，這一天他連飯都沒顧得上吃一口。一到了警局就開始找秦川要吃的，秦川翻了半天，只翻出了昨天吃剩的麵包，邱尋也顧不上挑剔，大口大口地嚼著。

“我說你這，來的路上隨便吃點不行麼？”秦川看著他的餓樣，真是覺得有些不忍心。

“這時間剛過中午，到處都是人，買什麼不要排隊啊？！你快點，先跟我說說，你們審訊的結果！”邱尋不想浪費吃飯的這點時間，想多瞭解點案情。

“劉十根，馮甲和朱少強，的確都是趙衡害的。趙衡他也的確是在做一個穿梭時空的研究，那些屍體的慘樣子就是在時空隧道中時空壓力所造成的！”

“從時間來看，馮甲是第一個受害者，他當時其實已經進到火車站裡面了，但沒多久馮甲就想要上廁所，他就去了地下出發層的一個衛生間，正好撞到了正在物色實驗人選的趙衡，趙衡當時扮成了一個保潔人員。趙衡一開始並沒有想抓馮甲，因為他看出馮甲是一個學生，他也知道抓學生麻煩會比較大。可是馮甲對他出言不遜，他們發生了矛盾，趙衡一氣之下，就用乙醚將馮甲迷暈，放在了保潔車裡面，推了出去！他趁著沒人注意，將保潔車推到了地下車庫，將馮甲移上了自己的車子，帶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