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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釋放他?”沃德眉頭緊鎖,他看向老師加勒特,不禁帶著質問的語氣道:“那我們為何要把他帶進來?走個簡單的過場,然後把他放回去,神盾局又不是紐約警局,可以讓這種混蛋隨意進出!”
科爾森頗為尷尬,說實話他接到弗瑞局長的通知也很意外,印象中神盾局很少會做出退步,即使是面對白宮和軍方,態度也很是強硬,除非受到了那位總統先生的嚴厲要求,這個龐大組織才會稍稍收斂爪牙。
“事情跟預想中的不一樣,肖恩西珀斯的背景比我們想象中來得深厚,如果這種事鬧大了,對神盾局的影響不好。”科爾森頭疼地解釋道。
倘若那個年輕人的背後,只站著一位五角大樓的實權將軍,神盾局自然不會覺得畏懼,可是再加上一位極具野心的副總統,算上奧斯本和斯塔克,這就足夠讓他們考慮得失了,畢竟這個陣容稱得上相當具有威懾力。
而且弗瑞局長最開始,也只是想要試探一下肖恩,假如能挖出更多地隱秘,自然是更好。可是要是撬不開對方的嘴巴,也沒辦法動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那麼適當收手才是最佳策略。
總不可能奢望,神盾局真的會為了幾個黑幫頭目,或者死去的軍方上校,硬著頭皮把那位紐約天才關押下去。
雖然他們做出行動的理由是正義的,但這不意味著,他們真是一群正義凜然,要為法庭執行公正判決的熱心人。
科爾森拍了拍年輕特工的肩膀,側過身子走進審訊室,肖恩仍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抬眼看了下這位尼克弗瑞的心腹助手,輕聲道:“看來我能提前離開了,原本以為會是在明天早間新聞以後。”
他拿起放在椅子上的黑色風衣,笑了笑道:“辛苦諸位了。”
性格溫厚的科爾森擠出一絲笑容,沒有多說什麼,走在前面帶路。筆直的長廊空蕩蕩的,肖恩邁出審訊室大門,朝立在一旁的沃德眨了眨眼,嘴角滿是戲謔。
一路順著電梯下去,途中並未發現什麼新奇之處,肖恩眼光閃爍著,看來自己待的地方許可權不高,類似於公眾區域,沒有涉及到神盾局的機密地方。
揹著矗立在大廳中的閃亮的鷹徽,肖恩立在神盾局總部的門口,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外面,百合子站在臺階上,適時地接過老闆手裡的黑色風衣,輕輕地披上。
蕭瑟的秋風撲面而來,裹挾著冰涼的空氣,肖恩回頭望了望佇立在大廳中央的顯眼鷹徽,隨即走下臺階,轉身坐進車內。
站在落地窗前的尼克弗瑞俯視著底下的渺小身影,他只是想捉一隻小蝦米,卻沒有想到撞上了一條牙齒鋒利的鯊魚。這位黑人局長暫時還猜不透,對方究竟只是一個踩著諸多白骨上位的野心家,還是另有心思的幕後者。
肖恩的作風讓他不禁想起了老對手,一個隱藏在暗處的龐大組織,以狂熱的信仰和無孔不入的滲透能力著稱,這也是神盾局為什麼設立嚴格縝密的分級許可權,因為他們需要時刻警惕那群暗中窺伺的敵人。(寫完這句話忍不住笑出來了,原諒我)
“提升肖恩西珀斯的序列,還有……把娜塔莎調回來。”弗瑞對新任的女指揮官說道。
瑪利亞希爾,這位英姿颯爽的神盾局指揮官點著頭,猶豫著問道:“斯塔克工業那邊?”
“託尼斯塔克不需要顧慮,肖恩西珀斯是近期關注的重點,如果他始終沒有展現出特殊能力,那就再讓娜塔莎撤回來。”
弗瑞神色冷漠,接下來的事情還有很多,新墨西哥那邊發現了異常物體,得派科爾森和鷹眼過去跑一趟,而且還要提防和搜尋那群以神話巨獸海德拉命名的可怕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