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抬手,指尖捏著一塊方形的小東西把玩,笑得又欲又純情。
“隨身攜帶,生意這麼好做?”多少有些不乾淨了,不過舒晨不嫌棄,反正過一段時間,大家都半斤八兩。
盛禛言低笑一聲,鬆開手,將人推倒在床上,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游走,努力地扮演著這個新角色。
舒晨眼角流出一行熱淚,但矛盾的是,她嘴角卻掛著微笑。
這一次,只要不是那群臭男人就好。
月亮悄悄爬上夜空,酒店頂樓套房的燈光徹夜未關,交疊的兩個人影隱隱約約在窗臺閃過,只是沒人看見。
第二天一早,舒晨被喉嚨火辣的感覺痛醒,下意識伸手摸向床頭,摸空的時候突然驚醒,看到陌生的環境才想起來昨晚荒唐但又歡愉的一夜。
盛禛言從客廳走了進來,遞給舒晨一杯溫水。
得到滿足的男人似乎特別好說話,連帶著看舒晨的眼神都柔和了幾分。
舒晨喝光了一杯水,強壓下身體的痠痛,彎腰從包裡掏出一疊軟妹幣,態度冷硬,和昨天熱情如火的她不似一人。
“人財兩清,明白嗎?”
“有另一半?”盛禛言明知故問,想起了在會場時偷聽到的話,不由得一笑,也算陰差陽錯地成全了她。
他喜歡極了她人前人後的兩面派,人前端莊溫婉還高傲的富家小姐,人後是出賣色相維持家族興旺、在男人身下輾轉求歡的女人。
反差很大,想睡。
他不嫌髒,所以也不介意玩玩。
“沒有,但是我不喜歡大學生,太窮了。”對她一點幫助都沒有,要是輸了一顆心,反而還是累贅。
“…?”盛禛言愣了半晌,最後笑了一聲,從善如流地接過她手中的錢,彷彿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了無數次。
“歡迎下次光臨。”
盛禛言拿起筆刷刷刷地寫下一串數字,隨手塞到她胸口,笑道:“舒晨小姐出手大方,剛好我手頭也有點緊。”
看,一窮二白是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