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天,年齡十八。”
“留日華僑,就讀於東京國立第十九中學又稱上野中學。”
“父親夏文林於88年日本泡沫經濟時期從中·國偷渡到日本打黑工,後透過非法途經取得合法居留證,是一名保險銷售,兼職成功學講師,但在十三年前因為賭博在東京這邊欠了一大筆債務所以幾乎不敢回來。”
“母親楊素,在四國做期貨替丈夫還債。”
“從小由在東京的表姐帶大。”
輝夜姬沒有感情的機器女聲,正在向面前的幾人彙報著情況。
“而且我找到了夏一天十二年前的入境登記記錄,他應該不是卡塞爾學院本部的人。”宮本志雄嚴肅的說到。
說話的男人還不到30歲,戴著古板的玳瑁框眼鏡,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清秀端莊,像是某個學院的年輕老師。
犬山賀聽完所有的有關資訊的報道後,斂容正色的開口:“你的意思是他不是卡塞爾本部派遣來的臥底的話,那麼就只剩下兩種情況了,要麼他是一個野生的極其強大混血種,要麼他就是龍王!”
“犬山君,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星期三夜總會經歷了什麼,不過後者的機率就目前來看來還不太可能。”風魔家家主風魔小太郎訕訕笑道,“要不我叫手底下的忍者去探探虛實?”
“不必打草驚蛇,這個事情還是先彙報給大家主橘宗政吧?”犬山賀詢問道。
“對,我看可以跟上面知會一聲,如果不是本部的人,先拉攏進來,再看他的虛實,讓大家主來決定吧。不過最近猛鬼眾的事情讓他頭疼。”櫻井家家主櫻井七海說道。
......
另一邊,米國伊利諾伊州芝加哥,卡塞爾學院。
校長辦公室。
“老夥計,你在中·國飛虎隊待了怎麼久就沒有對這個叫夏一天的人有印象。”昂熱手裡拿著馮·施耐德傳真回來的照片,端起尼古拉斯·弗拉梅爾給他倒上的烈性龍舌蘭。
弗拉梅爾將杯中粉色的液體一飲而盡,雙腳上穿著還沾著泥土的劣質皮鞋,翹到了昂熱的辦公桌上:“我在家裡看西部片和SQ雜誌都好像年了,關於混血種的情報別指望我,而且這個人好像是日籍華僑吧,並不是中·國人!”
“你剛剛喝的又是哪款龍舌蘭?”昂熱也知道應該是指望不了這個老“家裡蹲”索性跟他討論的起了酒。
“我叫它‘處女’。他的味道開始時候青澀無比,想是沒有烈性的果啤,但是一旦到了喉嚨,就裂開了,辣味會衝進你的鼻腔和氣管。”弗拉梅爾便說還邊閉上了眼睛,就像剛剛還坐在馬桶上酣暢淋漓,下一刻突然神遊到了普羅旺斯花園。
昂熱活了一百多歲,但面對這個老夥計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傻子,不知道如何能夠與他妥善的交流,開始繼續讀起夏一天的資料:
“父母長期在北海道打工,從小被表姐一個人養大.....”
“這種孩子從小一定很缺乏愛,要是遇到對他稍微有一點好的女孩,一定會像一隻德牧一樣乖乖吐著舌頭,你拿走他牛肉麵裡最後一個牛肉他也心甘情願,還陶醉的感嘆,啊!我為愛而死!”
弗拉梅爾突然神情並茂的感嘆的起來,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情聖。
“就像你在聖彼得堡給那些跳芭蕾舞崴腳了的長腿俄妹抹風油精時候那殷切的樣子?萬一人家是情場高手呢?”
“不可能,我看他照片就知道,他也就是一個慫小孩罷了,一定還在對同班漂亮女孩的頭髮感興趣。”
“那還是老樣子?派一個貼心溫柔大學姐?”昂熱摸了摸著胡茬兒,成日思考如何向龍族復仇的他,在這年輕男性喜好的異性種類這方面的研究上倒是落了下風。
“我想想,最好是歐巴羅人種的,很高調驚豔的,最好能勾起他心中的自卑感。”
“男孩自卑感不一定是看到漂亮大姐姐才會有生出來的,只要是他喜歡並且優秀的女性。別拿你的不正常的XP,去揣測別人的,萬一他就喜歡鄰家小妹妹怎麼辦?”
“我不正常嗎?反正沒人會像你一樣,拿著一本書,坐在劍橋長椅上,偷看路過女學生被風掀起的裙子。”
昂熱被懟的啞口無言,幸好此刻辦公室裡沒有學生,否則他一定會跟這老傢伙打一架來找回自己在學生面前的威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