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維爾女士,請遵守你的承諾。”
夏一天倒是不急於讓對方把輸掉的300萬美刀的籌碼給自己,而是要先打探關於最近有沒有新來的堵客的訊息。
“我們好像還沒分出勝負吧。”女老闆希維爾顯然也認為剛剛那一局只不過是夏一天運氣好,輸的有點不服氣。
“你確定還要繼續嗎?下次找一個心理素質好的。”夏一天轉身,指著站在他背後時刻準備參茶倒水的服務員。
希維爾沒想到這讓自己一直立於不敗之地的出千方式,居然在這幾個回合之內就被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看了出來,她臉色不禁慘白,要知道在賭場出千意味著什麼。
但是面前的這幾個似乎沒有要挑明追究的意思。
“要是你們把今天的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我或許會考慮知無不言。”
“放心今天的事情,不會在有其他的人知道了。我們來只是想要打聽最近有沒有從倫敦來的堵客?不想惹其他麻煩。”夏一天的語氣平靜自然,讓希維爾覺得很安心。
“倫敦來的堵客?有沒有倫敦來到我不知道,但是最近的確新來的幾個堵客。”
“那他們人在哪裡你知道嗎?”
“那幾個倒黴蛋輸光了錢,還欠了一大筆債,被我送去地下搏擊場了,不知道還活著不。”
“地下搏擊場?”
“就是雷克雅未克…當地的一種傳統賭博方式,跳板決鬥……”
“跳板決鬥?那不是維京海盜的海上作戰方式嗎?”
“對…這是維京人的傳統…透過猜一個格鬥者能獲得幾連勝,來進行的賭博…”
也許倫敦賭場實際的那個死侍就藏在這裡面,夏一天思索了一會,突然靈機一動:“我能參加嗎?”
“那格鬥場可是經常死人的,贏一場可以獲得五萬克朗,要不是逼上了絕路的賭徒或者搏擊愛好者,一般人是不會去參加的,我可以先帶你們去看看。”
夏一天、凱撒幾人對了對眼神,也暫時同意了老闆娘的提議,決定先去看看。
四人在女老闆希維爾的帶領下,離開了賭場,來到了一個黑漆漆的電梯門前,電梯門開后里面抬出一個昏迷不醒而且渾身都在滴答滴答流著血的男人,血腥味撲面而來,安格莉娜的將頭轉向一邊。
“他們這裡是只提供給VIP客戶愉樂的,這裡打一場就可以得到10萬克朗無論輸贏,所以我把那些欠我錢的賭徒都送到了這裡來。
贏了的話還可以拿50萬克朗相當於5萬美刀,第二場可以可以拿70萬,還有賭金分紅,以前有一個冠軍價碼加上賭金一場就拿了300萬,當然,那要贏才行。”
“怎麼才算是贏呢?”夏一天問。
“把對手打得徹底沒有意識,或者把他仍出跳板,在這裡傷亡是允許的。”希維爾樣子有些忌諱。
電梯門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禿頂男人已經在門口等候了,他冷笑著和班森調侃了幾句,又打量了一眼夏一天,好像在警告著什麼。
“一般人不讓進去,除非是VIP客戶,你們運氣不錯遇到了我。”希維爾在他耳邊低聲道。
從電梯出去一路上有很多穿著暴露的歐巴羅女郎,火辣辣的眼光挑逗著夏一天,好像對他很有興趣。
穿過了幾間屋子後他們來到了一間寬闊的圓形場地中,場地中央有兩根七八米高的圓形水泥柱,水泥柱直徑約五米,兩條水泥柱之間還搭了一條三米多寬的木板,木板大概十來米長,看臺與原型場地之間被一圈鐵籠隔開。
此刻看臺座無虛席,整個場地像個能容納千人的籃球館,像是古羅馬的地下鬥獸場。
木板上,一個戴著骷髏面具的格鬥者正耀武揚威的舉著血淋漓的斧頭向看臺上的人們示意著,而木板的另一邊則是一個倒在了血泊中的男人。
“這個骷髏頭就是最近才來到,已經連勝了11場了。”
希維爾向他們介紹到,凱撒和夏一天聽罷立刻對視了一眼,新來的,而且連勝了11場了,這些關鍵詞很難不讓人懷疑那個骷髏頭就是倫敦賭場事件的始作俑者。
希維爾又補充介紹到:“認輸只有一個方式,就是從上面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