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禪搖搖頭,看來這兩老者的劍法也極好,易曉茹奈何不得他們,而且一旦落水,她怕更沒勝算。
他嘆了口氣,忽然一躍到了易曉茹身邊,左手一攬,右掌拍下“砰”水面塌陷了一塊,這一掌化虛為實,把水當成冰塊一樣擊打。
“砰!”兩灰衣老者飛出來,好像兩條魚被甩出水面,隨即李慕禪袖裡鑽出兩道白光撞上他們。
“砰!”兩人如被巨木撞擊出去,劃出一條直線,在眾人的驚叫聲中,兩老者掠過他們頭頂,落到百米之外。
李慕禪身形一蕩,攬著易曉茹柳腰在空中劃了一個弧,掉轉回來落到船上。
大手從易曉茹柳腰離開,拿起竹篙輕輕一推,小船如離弦之箭,轉眼功夫消失在眾人眼前“哦……”他們發出一聲莫名的驚歎,這一下真是霸氣,真有男子漢大丈夫的氣魄!
他們興致勃勃的議論著,對於落敗的三個老者卻不理會。
李慕禪一邊撐竹篙一邊打量易曉茹臉色,她臉色蒼白,唯兩頰緋紅,看上去嬌豔,卻是傷勢加重了。
李慕禪放下竹篙,皺眉道:“快去療傷!”
易曉茹搖搖頭,明眸有些迷離了:“我要回去!”
李慕禪皺眉:“回哪裡?”
“回宗!”易曉茹聲音有些恍惚。
李慕禪道:“現在你受傷,怎回得去,先治好傷再說罷!”
說罷不等易曉茹再說,攬著她腰一躍而起,落到了岸上,小船仍如離弦之箭射向前面,若是沒人阻攔,還能飄出很遠。
小船的速度極快,這一會兒功夫已經跑出了數里,周圍沒有人煙,是一處偏僻的樹林。
李慕禪攬著易曉茹飄飄入了樹林,然後又轉一圈,揹著她如一道虛影,轉眼功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秀秀正在後huā園裡練功,看到李慕禪揹著易曉茹進來,訝然道:“公子……”
李慕禪道:“秀秀,我要救人,別讓人打擾我!”秀秀忙用力點頭她這幾天練功之餘……”聽李慕禪講解武林中事,對一些事已經瞭解,一看易曉茹恍惚的模樣,便知道有些不妥,可能就是所謂的受傷。
李慕禪進自己屋子,放下易曉茹,此時她恍惚不清醒,原本誘人的紅唇已經乾枯沒血色。
李慕禪扶她坐好,盤膝坐到她身後伸掌抵上她背心開始運功療傷。
內力一進入她〖體〗內李慕禪便覺得吃驚,這三個灰衣老者的掌力奇異帶著焚燒一切的霸氣,好像要把她的內力都焚燒了,這會兒功夫她五臟六腑都受了傷。
還好有一道清涼的氣息在五臟六腑間獠繞,緩解著傷勢,不然這一會兒她性命難保,這三老者的內力委實歹毒。
他內力精純,很快壓下了這霸道的內力,他的內力已經化為蓮心掌的內力,是精氣與精神的相合,威力強橫。
約有一盞茶時間,他掃除了三老者的內力,慢慢滋潤她五臟六腑,幫忙修復,不過這是水磨功夫,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成的,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夜色深沉,李慕禪慢慢睜開眼睛,月光照在窗戶上,把屋裡映得一片藍盈盈的,他睜眼的習時,易曉茹也慢慢睜開眼。
李慕禪笑道:“怎樣了?”
“嗯。”易曉茹輕頜首,解座下榻,扭頭盯著李慕禪。
李慕禪坐在榻上微笑:“怎麼弄得這麼狼狽,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碰上老狐狸了!”易曉茹輕哼一聲,看看他,卻無言以對,兩人自從上一次見面後,彼此感覺更熟悉,更不客氣了。
李慕禪道:“那三個傢伙是什麼來路,好霸道的由力!”
易曉茹遲疑一下,哼道:“神劍宗的。”
李慕禪皺眉:“就是你說的劍宗?”
“不是劍宗,是神劍宗!”易曉茹搖頭,露出不屑神情:“他們怎能跟劍宗比!?”
李慕禪笑了笑:“聽起來他們是脫胎於劍宗,比劍宗更勝一籌呢。”
“哼,他們跟神劍宗一點兒關係沒有!”易曉茹冷笑。
李慕禪疑惑的道:“難道不是你們萬聖宗的?”
“他們是萬聖宗的,但與劍宗沒關係!”易曉茹搖搖頭,蹙眉道:“你就甭問了!”
李慕禪笑道:“我就是好奇,他們為何叫神劍宗,我沒看到他們手上有劍吶,難道無劍勝有劍?!”
“哼,他們的劍不是真劍!”易曉茹有些臉紅,嗔道:“你就甭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