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已經見到了光明的曙光,卻突然又到天黑了。這才是最大的殘酷,最大的失落。
葉家爸爸眼巴巴的看著老伴放下電話,立刻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小萌答應了吧!”
老太太點點頭後,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咱家紅紅這段時間,總是和小勁往一塊兒湊上次到現在剛一個月吧。這又回來陪小勁去京市給小勁爸爸過壽。你說他倆是不是?”
說著,這老太太還表情曖昧的比了一個有點‘下流’的,雙手握拳拇指相對的姿勢。
老頭兒笑著點了點頭,“我看是!”
老太太笑臉不改的長嘆一聲。
“哎呀,他們倆什麼時候能把綠本本換回紅本,再有個一兒半女的我就算閉眼也心安了。”
在很多家庭裡,長女、幼子,是家裡最受寵的孩子。所以在老太太心目中作為長女的葉紅的地位恐怕要比作為二女的葉萌高上那麼一點。
京市。
前腳戀戀不捨的送走兒子媳婦,後腳張勁的老爸老媽就收拾心情,各自離開家裡,找樂子去了。
老媽參加了社群老年合唱團要去參加為元旦晚會彩排的大合唱;老爸則是在下樓之後,直接殺到小區老年活動中心裡坐上四方桌和老哥兒幾個開始碼長城的手部活動。
牌桌上,老哥兒幾個邊打牌,邊聊著天。
“老張,你可是兩三天都沒來了。要不是昨兒見到你一面,我還以為你病了呢!”
說話的這位老爺子就坐在張勁老爸的上家,他比張勁老爸大兩歲,姓李。住在張勁家對樓的一樓。和老伴兒兩人開了一個小食雜店。
因為老兩口都喜歡打麻將的緣故,所以輪流看店,輪流來玩兒。
“病了?怎麼可能?你看看我老張這身體,比你們哪一個不強多了,那病啊災啊啥的,離我老遠了。
這不是前兩天生日,兒子回來了麼?今天剛走。
前兩天有兒子陪著,我還來看你們這些老臉幹嘛?”
張勁老爸提起身體健康狀況、提起兒子,總是那麼嗓音嘹亮,語帶自豪。
“你兒子?哦,對對。前天早晨我見過了,我還記著那天他手裡在刻著啥東西。你別說,你兒子那再下子有模有樣的,像個角兒,當時我們一幫老傢伙都看傻了!”
張勁老爸的話讓李老爺子恍然記起那天早晨見到的張勁,忍不住對張勁老爸翹起了大拇指。
兒子受贊,老子自然也是與有榮焉。笑的很是開心。
“你家小勁那個物事雕完了沒呢?究竟雕的是什麼?”
聽到這邊說到了那天早晨園椅雕刻,引起圍觀的張勁,坐在易一張桌上的許老爺子探頭過來,詢問起來。
這位許老爺子就是張勁家樓下,那個搞藝術的老頭兒。也是那天第一個批評張勁老媽打擾到張勁創作的那個老頭兒。
見老許說到這個張勁老爸頓時就像是被開啟了話匣子。口氣更加得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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