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從那麋鹿村走到湖泊旁,已然嚇得面容慘白,瞳孔的血絲都滲的嚇人。”
“能有多嚇人?”武帝問道。
老翁看了眼武帝,又看了看琴時越,突然狠辣道:“就像老朽這樣。”
說完。
雙眼突然爆炸。
嘭!
琴時越好在靈氣形成防護罩隔絕濺過來的鮮血,武帝也是眉頭一挑,把其身著的虎威盔甲收起來,生怕被汙染了,一身灰色常服加身。
玉冠束髮。
實然,這並非虎威盔甲,也有人稱呼為明光鎖子甲,只不過腰間玉帶是虎頭,故也有稱呼為虎威盔甲罷了。
“就這?”琴時越搖頭看向佇立船尾的老翁,也很好奇,老頭一雙眼睛裡,為何能噴出這般多的血。
滋滋的冒血。
“二位公子果然異於常人。”老翁就這樣雙眼一邊流著鮮血,一邊蕩著雙槳駛著船舶。
只聽見老翁又道:“很多人誤入此地,當發現修為被此地法則禁錮後,故而一日從無上大能淪為弱小凡塵。”
“心有諸多不平。”
“亦道心破碎,待遇到了麋鹿少女,與日落西山後的麋鹿村莊,心亦對著個充滿著未知的地方,生出幾分畏懼。”
“大部分的修士,很少有面對麋鹿村落,從而內心中不升起絲毫的波瀾,也正是內心不升起波瀾,那麋鹿才不可將詭力加持你們身上。”
“你們也能僥倖從其村落逃離。”
“老人家的意思是,若前幾日我二者對那麋鹿村村民化為白骨,心有絲毫波瀾畏懼,亦會被他們加持詭力上身。”琴時越問道。
“不錯,待詭力加持你身後,不日你們將會淪為麋鹿村的一員。”老翁說著,歪了歪頭,咔嚓一道骨裂聲。
老翁的脖子七百二十度的旋轉了兩圈,嘴裡的牙齒一一開始掉落,脖間撕裂的肌膚慢慢滲血,見琴時越與武帝仍是一副平靜,特別是武帝看他的眼神中,竟多了一絲嚮往。
這...?
老翁有點懵...繼續方才的話題,道:“相比二位公子是沒有進入村落中,若不然,定也會被那麋鹿白骨村強留下。”
“好在,二位公子沒有進入村落。不然,可就與老朽難遇到嘍。”
“那遇到你呢?又需付出何等的代價?”琴時越很是好奇,一旁的武帝側頭看看其,像是在詢問,要不我把他詭氣吸了?
只見琴時越微微搖頭。
“此事,老朽做不了主。”
“哦?”
老翁見琴時越搖頭,張開血口哈哈大笑兩聲,身處舌頭在外,驀然間,其嘴裡竟然出來一個小人,身著紫衣的曼妙女子。
即為妖豔的坐在老翁舌尖上,一手託著下巴,看著琴時越與武帝,聲似那夏季蟬鳴,道:“公子二者,留下一者陪伴妾身與老爺就可。”
“代價不大...”
咻~
老翁收回舌頭閉嘴,當再次張開嘴用血紅的舌頭舔舔嘴唇,曼妙女子已然消失不見,其道:“二位公子可聽出吾妻所言否要求否?”
“聽出來了。”琴時越道。
“那二位公子好生考慮下誰去誰留,如若不然,老朽將把二位公子全部留下,提醒一句,船快到對岸邊了。”老翁語重心長道。
琴時越捂著額頭,忍不住笑了下。
“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