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件事,也說明了組織boss已經在警惕日本公安了。
或者在三年前諸伏景光犧牲的時候,日本公安就已經相當於在對組織宣戰了。
……
面對黑田的話,安室透拿著電話,沉吟片刻。
“這條情報,也是從你讓我接近的那個人那裡得到的嗎?”
電話另一邊頓了一下,“是。”
安室透:“……”
安室透口中的人,正是開偵探事務所的秦智博。
當初讓自己與秦智博接觸的人,就是黑田。
不過當時安室透懷疑黑田是和秦智博聯手“釣魚”,想從內部徹底搞垮公安,他也就沒有采取合作的態度,而是不斷地觀察和試探。
但經歷了一系列事件後,他也沒有理由懷疑秦智博和這名新任上司了。
也許是時候該主動出擊了……
“好吧,這件事我會協助他的。”
“那就拜託你了,波本。”
結束通話電話,安室透來到廁所,洗了一把臉。
透過洗手池前的鏡子,他看到了自己的臉,晶瑩的水滴從深色的面板上滑過,留下一條透著光的水痕。
而在他的身邊,一個年輕英俊的身形逐漸浮現。
“景光……”
如果這件事能完結的話,是不是可以與fbi談判,讓他們把景光還回來?
安室透現在依舊認為是fbi救走了諸伏景光,強迫景光為他們效力。
想要換回曾經的夥伴,琴酒就是最好的談判籌碼。
安室透在組織裡聽說過,兩年前赤井秀一的身份暴露,就是因為在美國設計抓捕琴酒失敗。
這說明fbi也非常想要琴酒,知道他是掌握大量情報的組織關鍵人物之一。
但這也從側面說明,琴酒非常難抓。
連fbi的王牌出手,又是在美國本土作戰,都沒能抓住琴酒,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
這次是在日本本土作戰,而且也是提前得知琴酒的行程,不知道這一次能否順利抓住琴酒。
想了一下,安室透還是決定現在就出發,先去了解情況再說。
回到餐桌前,安室透坐了下來,看著風見裕也。
“降谷先生,你怎麼不吃呢?”
風見裕也抬頭看著安室透,發現安室透在看自己,根本沒動筷子。
安室透搖搖頭,微笑道:“臨時有些事情,需要出去一趟……”
聞言,風見裕也立刻放下刀叉,“降谷先生還有事情的話,就先去忙吧。”
“我這裡請你不用擔心,待會兒吃完我會自己打車回去的。”
“嗯,那我先走了。”
安室透也沒有客氣,站起身來到前臺,掏出錢包將賬給結了,離開了餐廳。
只留下風見裕也一個人,呆望著窗外馳騁而去的白色馬自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