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養的最後一句話是對寵物主人說的,寵物主人同樣在旁邊觀摩,甚至還喪心病狂地拿出一臺照相機來留念。
至於那兩顆卸下來的貓搞完,被寵物主人拿在手上,放在麻醉未醒的貓臉旁邊,拍了一張極其鬼畜的照片。
由於貓在被麻醉後眼睛是睜著的,需要滴些眼藥水防止乾澀,所以看著就像是貓咪歪頭看著自己被割的搞完,心疼的流下了眼淚。
“哈哈,太有意思了~”
寵物主人還沒心沒肺地笑著。
要是身份轉換一下,他的搞完被割下來放在旁邊,他就一點兒也笑不出來了。
這場手術,秦智博在旁邊觀摩得十分認真,可以用一絲不苟來形容。
其實公貓絕育手術的操作階段並不困難,就是在關鍵位置割開一個小口,將兩顆搞完取出來,這樣造成的創口很小,甚至不需要縫合。
但問題是手術之前需要打疫苗、麻醉,還有眼藥水,這些在幻夢境都不太好搞定。
相比秦智博的認真,旁邊的安室透全程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手術上面,腦中不斷思考蘇格蘭威士忌的事情。
他的狗子早就打完了疫苗,但他沒有離開,就是要向秦智博問個清楚。
怎麼蘇格蘭威士忌就成了接替琴酒的組織幹部?
蘇格蘭威士忌在組織內部是公認已經死亡的,並且臥底身份也是不能洗白的。
赤井秀一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讓蘇格蘭威士忌重新臥底組織。
除非……
安室透想到了一種可能。
可是這個可能剛浮現在腦袋裡,他的身體就禁不住微微顫慄。
……
接下來,秦智博又觀摩了母貓的絕育手術。
母貓的絕育手術相對比較複雜,手術時間超過40分鐘,還需要縫針。
秦智博記錄下了手術的一些要點,加上犬養的講解,也算是基本弄明白了。
回去還需要再看一看書,補充下理論知識。
臨走的時候,犬養將自己醫院的宣傳海報交給了秦智博。
來到醫院門口,秦智博主動鑽到安室透的車裡。
剛關上車門,安室透就迫不及待地詢問那件事。
“你怎麼知道是蘇格蘭威士忌?”
秦智博略微挑一下眉,“我雖然離開了組織,但還有一些自己的情報渠道……”
“這、這不可能。”
安室透輕晃腦袋,他不是不相信秦智博建立了自己的情報渠道,而是不相信那個人會是蘇格蘭威士忌。
“不可能是他,絕不是他……”
“因為他已經死了……”
“哦?”秦智博眉毛微皺,“死了?你親眼所見?”
安室透沉默了幾秒,終於下定決心將那段往事和盤托出。
“我確定。”
“而且我認識那個人,他的真實姓名叫諸伏景光,他就是和我一起臥底進組織的日本公安!”
“我親眼看見他死在……赤井秀一的槍口下。”
在說到“死在赤井秀一槍口下”時,安室透有些猶豫。
因為在事後的回憶中,他意識到了扣下扳機的人其實是諸伏景光自己。
但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一直認為是赤井秀一見死不救,逼迫諸伏景光自殺的,因此才和赤井秀一結下了樑子。
“就算景光當時還活著,那個時候能救他的人也只有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