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在皇宮偏南,也就是在書閣的南方,而且金鑾殿前十一片空闊的場地,站在書閣四層若是修為高深的武者,或者眼力出眾之人。
向金鑾殿前的場地望去,都能觀察到殿外大臣們的細微表情。
還沒等林八兩多想,趙鐵柱和馮銳兵從五層走下來。
“八兩哥,你上去吧,父皇傳喚你了,我和大兵在四層等你。”
“啥?你倆咋出來了啊,難不成我要自己見秦皇和梁王?”
趙鐵柱點了點頭:
“八兩哥,我覺得你沒必要太緊張,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倆的兄弟啊,父皇和皇叔肯定不會為難你的。”
“書房裡還有別人麼?”
“除了父皇和皇叔一個人都沒有。”
林八兩的臉瞬間垮下來,嘴上說的簡單,好歹也是見秦國的頂頭老大,能不緊張麼。
馮銳兵拍了拍林八兩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林八兩嘆了口氣,腳步開始往上走,嘴裡唸叨著: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吶~”
說著離開了三人的視野。
老太監突然皺著眉,對著趙鐵柱和馮銳兵說道: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啊,咋這麼邪乎啊,總感覺像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不過分明是個少年啊,奇了怪了。”
趙鐵柱聞言一愣開口問道:
“長爺爺,你說的邪乎是咋回事啊?是武道天賦好麼?”
趙鐵柱說完還看了一眼馮銳兵,馮銳兵也是一臉的好奇。
姓長的老太監搖搖頭,繼續開口說道:
“不是說武道天賦邪乎,不過武道天賦應該也非常好,咱目前沒用靈氣查探過,不過總感覺氣息不穩啊。”
“八兩哥給我寫信說過,是功法登巔導致的。”
老太監瞳孔猛地一縮,隨即又不露聲色的恢復平常,沒有接話。
趙鐵柱繼續開口問道:
“長爺爺,那你說的邪乎是啥啊。”
“大道!他總能不經意間說出蘊含大道的話語,我僅僅是默唸一遍,我的靈海就會翻湧。”
趙鐵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通道:
“長爺爺,你倆剛才都說啥了啊,幾句話而已咋還能讓你的靈海翻湧呢。”
“你一點都不如小王爺,小王爺好像跟這小子從小長大的,肯定已經記下不少了。”
馮銳兵如實的點點頭,老太監繼續開口感嘆道:
“這小子練武有點可惜了,要是當個文官,定然能帶領大秦更加強盛。”
“殿下,剛才那小子走的時候,說的話你聽到了麼?記在心裡‘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這就是戰場上的真實寫照。”
“還有他剛才跟我說了一句話,雖然有點難聽,但是確實如此,哈哈哈,‘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哈哈哈,我本來還不知道有多愁,後邊這句話一說,我就知道有多愁了。”
老太監苦澀的笑著,趙鐵柱聽得雲裡霧裡,他可沒覺得哪裡蘊含大道了。
反而估計,這句話八成是因為自己的長爺爺讓林八兩看不順眼了,然後林八兩賤兮兮的故意噁心長爺爺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