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上了服務員的備用衣服，走到了更衣室門口等待著。

很快就有兩個人走了過來。

“交給你們了。”

魔女開口道，但聲音卻是男服務員的聲音。

五號點了點頭，將一件斗篷蓋在了服務員的身體上，架著他往衛生間走去。

醫生一臉興奮地跟在他身後。

......

服務員感覺自己的眼睛熱熱的，彷彿有什麼液體在流淌。

他想要睜眼，卻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他剛想大喊，卻被人用小刀背部抵住喉嚨，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最好不要再這樣了，不然我也可以讀你的唇語。”

一個平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驚恐的點了點頭。

只是刀背變成了刀刃，依舊抵在他的喉嚨處。

“只是以防萬一，你不會介意吧？”

服務員再次顫抖著點了點頭。

“你們這些用來調製微光的原料是從哪裡來的？”

醫生低聲問道。

“不...不知道。”

醫生多年的審訊知道他沒有撒謊。

可是。

你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說了呢？

這讓我很生氣啊！

“那麼誰知道呢？”

醫生不緊不慢的問道。

“查理...查理知道。”

醫生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查理是誰？”

......

五分鐘後，醫生從廁所走了出來。

五號低聲問道：“問出來了嗎？”

“問出來了，有一個叫查理的負責運輸微光原液到這裡，現在已經出去了。”

五號點了點頭，但是看到醫生臉色有些陰沉，他疑惑的問道：“這小子嘴還挺硬的？怎麼問了這麼久？”

醫生一愣，然後冷笑著說道：“硬，非常硬！”

五號有些感嘆的說道：“沒想到底城還有這麼忠心耿耿的人。”

他走了進去，看到滿身傷痕的服務員，嘴角抽了抽，想著這是條漢子。

他嘆了口氣，把服務員身體用專門吸血的斗篷裹住。

如同架著一個酒鬼帶著他的屍體離開了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