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凱已經出了屋子,沒有聽到王雅莉這句話,要是不然,他一定會當場跟她幹起來。
而隨著王雅莉這句話說出來,這場聚會的真實目的昭然若揭。
許真誠把寶押在了季婉蓉孃家人身上,讓他們勸說季婉蓉和於鴻圖離婚。
“嫂子,你在說什麼呢?我為什麼要離婚?”季婉蓉被王雅莉說的有些發懵。
而她身邊的於鴻圖非常清醒,已然猜到是許真誠在背後搞鬼。
“為什麼?你這問題問的真是太搞笑了!”
“姓於的廢物給不了你幸福,為什麼要在他一棵樹上吊死?”
“能給你一生幸福的那個男人近在眼前,你卻雙眼矇蔽看不見,你這人真是挺逗的。”
王雅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
“王雅莉,你是不是有病!”
“我跟婉蓉之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著你插手了?”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別沒事閒著插足別人家的婚姻生活。”
於鴻圖一點都沒慣著王雅莉。
“瞧你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沒本事的人脾氣才這麼大。”
“你看人家許老闆,溫文爾雅不說,做事還低調,你們於家的公司得以重啟,他可沒少在後面幫忙。”
“你跟他真沒有可比性,婉蓉當初怎麼就瞎了狗眼嫁給你呢?”
王雅莉反唇相譏,跟於鴻圖嗆上了。
“放你的狗屁,我家公司能重啟全靠秦風幫忙,跟姓許的有什麼關係?”
於鴻圖被王雅莉說懵了,不可思議的看向許真誠。
秦風聽聞也朝這邊的“戰場”打來了好奇的目光。
於家的公司順利重啟,不管是錦繡國際的雙頭陰蟒,還是蘇家這個最大的阻礙,都是秦風一手搞定,什麼時候跟許真誠有關係了?
“許真誠,你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鴻圖瞪眼質問許真誠。
“那天在你家我就說過,我不僅可以還清你家的債務,還能幫你們重啟公司。”
“怎麼樣,速度夠快吧!”
許真誠淡笑說道。
這貨避重就輕,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包攬了所有功勞。
至於其中細節,他根本沒經歷過,當然說不出來。
但這重要嗎?
結果已經出來,魯州城百分之九十的人不知道誰幹的。
而刑探院那邊更是隻字不提,這麼做其實是為了保護秦風。